福,我们在此看戏,真的好吗,毕竟阴阳门的强大是无可厚非的,周边众多势力,也就越女宗能与之有抗衡之力。丘震鸠逃逸,相信阴阳门很快就会有反应,届时,怪罪到我们头上,就麻烦了。”
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无奈地苦笑。
“陈老弟所言甚是,但是,弱小的我们,得罪哪一方都是死,明哲保身的做法是,静观其变,两不相帮。”
“江某赞同王老家主的说法,大家都不要回去了,就在此地等。阴阳门若怪罪,我们就以对方强大,正商讨对策为托词。
娘的,老子真想摆酒庆贺一番,但现在不是时候啊,诸位,怠慢了,一杯清茶,将就一下吧。”
话说阴阳门最无能的长老丘震鸠,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左手臂被严春明砍掉,储物戒易主,身上既无丹药疗伤,也无衣衫可跟换,跌跌撞撞地闯进阴阳门驻地。
阴阳门作为中央神州府境内一流势力,地位崇尊,敢于正面挑战阴阳门的势力屈指可数,在确认不是越女宗的人马之后,高层震怒,阴阳门长老团一声令下,命令沿途阴阳门所属务必缉拿这几个胆大妄为之人。
次日,一尊强大无匹的初期神王带着滔天的杀意光临陪江城,身后跟着百名阴阳门精英弟子,直接闯进丘震鸠的长老府,映入眼帘的却是长老府的一片狼藉。
“陪江城的执事、弟子呢,都死光了?”
神王境长老的怒喝,终于有了回应,从长老府周边的小弄里走出十几个阴阳门弟子,诚惶诚恐地来到长老面前。
“弟子拜见付长老。”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长老,丘长老离开府邸后没有多久,就有三个年轻人闯入长老府,抢劫了府中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宝库更是被洗劫一空。”
“他们是谁,人呢?”
“弟子不知。那几个歹人抢完了就走,执事们正在全城搜查。”
“饭桶,都一天过去了,还查,差个屁啊,早就逃之夭夭了。”
神王境付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神王之‘凶威’,不仅对阴阳门弟子,也给陪江城普通修神者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阴阳门神王境长老的到来,江家大堂中的陪江城诸大佬自然是看得明白,同时也心中忐忑。
“你们看看,阴阳门终究是一流势力,连神王境的付得逞长老都来了。付得逞长老,与丘震鸠不同,二人是同时代的人物,也是师兄弟,但付得逞长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