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金奇,反倒是‘客人’毛永生回了一句。
“老朽毛永生,他们都是毛某的同伴,受春明老弟之邀而来。”
毛永生的言语中露出一丝冷意,严金奇脸上肌肉猛抽几下,但紧接着便挤出一丝笑容。
“幸会幸会。我侄儿春明的朋友就是我严家堡的‘贵客’,诸位请。”
“严金奇,别再假惺惺的了,今天我严春明回来不为别的,只为了了结当年恩怨,报父母屈死之仇。”
“春明啊,你的话叔听不懂。是不是这次外出,听信了什么谣言?”
“谣言?证据,早在你毒害我父母之后的数千年里,就已经收集完全,今天,只为画上一个句号。严金奇,你可敢同我一战。”
神君中期的严春明,想要让他的话传遍整个严家堡不是难事,此时此刻的他正是这么做的。此话一出,严家堡城内数百万修神者们震惊的同时,立刻就议论开了。23sk.m
“怎么回事,严春明长老失心疯了不成?”
老人们大都一脸平静。
“说不定还真有隐情也未可知,当时的堡主和夫人确实陨落得蹊跷。”
“那也是几万年前的事了,当年辅助老堡主的老人也剩下没有几个了,现在谁说得清楚当初的前因后果。我看是严春明长老心有不甘,现在翅膀硬了才跳出来,欲夺回堡主之位才是真。”
“好了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你我都是市井小民,管大人们的事干嘛。”
“是啊,当今堡主也就这样,接任堡主之位以来,严家堡反而越来越积弱,当然,严春明长老上位也未必好,我们哪,别管他人瓦上霜,只管自家门前雪为妥。”
无权无势、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这样想,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