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重要了。
至于张贯,他和陈堪又没有什么死仇,教训一下也就是了。
更何况若非张贯愚蠢,水泥也不可能给他带来那么多财富。
见好就收的道理陈堪还是知道的,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张贯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整个人都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被陈堪坑了一次,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陈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毕竟皇家的名头有多值钱,这一年中他可谓是深有体会。
但他看陈堪的表情,似乎又不像是在说谎。
于是,气氛就这么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半晌之后,陈堪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随后朝张贯拱拱手道:“此间事了,本侯也就不再多留了,张大人,告辞。”
张贯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闻言,急忙起身道:“侯爷,您真没有什么其他要求?”
“没有!”
陈堪洒脱的留下两个字,随后看向一旁的陈洽道:“老陈,走啦。”
陈洽笑了笑,起身朝着张贯一拱手,便跟在陈堪身后出了酒楼。
独独留下张贯一人在酒楼中愣神。
二人走出酒楼,陈洽忽然问道:“陈小子,你这是在收买人心?”
陈堪翻了个白眼道:“我发现老陈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恶意揣测别人这一点很难让人喜欢,什么叫做收买人心,收买哪门子人心,我就不能有宽容大度良心发现的时候?”
陈洽摇摇头:“老夫虽然不通商贾之术,但也知道皇家的名头有多值钱,你就这么不要了,你能有这么好心?”
陈堪无语望天,干脆不再说话。
他算是发现了,不管他做什么,陈洽都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他出海,陈洽说他是蛰伏,他安排退路,陈洽说他是别有居心,现在好不容易大发一次善心,都能被他解读成收买人心。
合着他就一定会造反呗。
他怀疑陈洽在锦衣卫大狱中遭受了那些酷刑之后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而且症状还不轻。
回去必须请个大夫好好给他看看脑子了。
两人回到灯会现场的时候,雪车大赛早已经结束了。
常宁也不知道带着三个小屁孩去哪疯了。
陈洽忽然问道:“侯爷现在可否与老夫说说侯爷在辽东的谋划了。”
陈堪一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