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他就是担心石稳贸然带人冲撞都督府,万一陛下怪罪下来,那对于刚起步的五城兵马司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大人,被石稳这么一闹,咱们的那些武器粮秣还拿得回来吗?”
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许远又开始担忧起被张信截胡的那些物资。
毕竟那是一万人的装备,如果要不回来,兵部也不可能再调拨一批给五城兵马司。
没有那些东西,难道要五城兵马司拿着木棒去执法吗?
而陈堪见许远这个时候还在担忧那批物资,心里则是对他越发满意。
他没有看错人,许远确实是个能够托付大事的人。
“放心吧,此事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必然不能白白将那么多物资拱手让人。
我也不信他隆平侯的牙口有那么硬,无非就是大家抖一抖而已,谁能笑道最后还未可知。”
宽慰了许远一句,陈堪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些事情你就不用忧心了,好好把伤养好才是正经,五城兵马司离不开你。”
“大人,切莫冲动啊。”
许远眼中还是有一抹隐忧,主要是,这位年轻的大人脾气也不怎么好。
他早已领教过多次。
陈堪点头应下,道:“放心吧,本官脾气是不好,但本官不是石稳。”
吩咐伺候许远的校尉照顾好许远,陈堪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南城兵马司。
怎么处置石稳,这是个大问题。
首先石稳的出发点肯定是好的,同袍被人欺负了,不去出头那是软蛋行为。
但出发点好并不能掩盖他好心办了坏事的事实。
张信贸然劫走五城兵马司的物资,许远去讨要,他不仅不给,反而还打断了许远的双腿。
这件事情即便把官司打到陛下面前,那也是五城兵马司占理。
结果,石稳带着人往都督府这么一冲,性质就完全变了,五城兵马司瞬间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出头的方式有很多,但偏偏石稳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
徐景昌还知道雇泼皮来打闷棍。
陈堪当时是真的气急了,忍不住抽了他一鞭子。
只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再去责怪石稳已经没了意义,如何善后才是陈堪迫切要思考的问题。
冲撞皇城一事,可大可小。
朱棣的态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