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士气,使对手产生恐惧和紧张。
当然,如果有足够数量的火炮和弹药,火炮用于攻城,倒是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
天边逐渐亮了起来,鱼肚白变成了粉红色,火红的朝阳即将升出天际。
填壕的将士和民伕退了下去,他们将吃饭休息。另一批人则将顶替他们,继续这未完的工作。
从进度来看,不能说是超额完成。但也如袁宗第等人的估计,再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完全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
抛石机已经全部安放就位,配重箱里装满了石头沙袋,长臂端的弹袋里也装了沙包,准备着进行试射。
城上的清军也终于看清了城下的景象,土堆沙包星罗布置,不少损坏的楯车都被扔到了土堆上,弧形的道路在土堆沙包间环绕。
宽有四丈五尺的护城河,在几处已经被填塞大半,将水流挤压得只剩下尺把宽的通道。甚至有一两处已经被完全堵塞,只能向外渗着水。
穆生辉扒着城垛口,瞅了半天,也不是很清楚对手又搞出了什么妖蛾子。那个半圆形的工事做什么用的,难道是藏人向城上放冷箭?
此时,黄立已经回到营寨,吃着热乎饭,恢复着精力。不过是晚上少睡了几个时辰,对于他的年龄和身体,还算不上什么。
“先生,抛石机让我来指挥吧!”李岳边吃着饭,边向黄立主动请缨,“在兴山的时候,我就学得七七八八。现在,正好多实践实践。”
黄立沉吟了一下,摇头道:“还是不要冒险,你若出了事,我没法向临国公交代。”
名为侍卫,是在保护自己的安全。可李岳的身份摆在那儿,黄立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免得对不起李来亨。
如果不是自己的侍卫,是在军中归袁宗第或郝摇旗来指挥,那压力就不在黄立身上。
其实,三位少国公在身边,让黄立感到挺不自由。当然,人家是为了自己好,他得感激,也能理解,不能好赖不分。
在别人眼里,黄立就是初上战场的菜鸟,属于口中有唾的新兵蛋子。再加上身份使然,处处照顾也在情理之中。
李岳执拗地说道:“战阵厮杀,刀枪无眼,家父岂能因此而怪罪?让某随军而行,也是历练的意思,哪能只躲在后面。”
黄立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好吧,那咱们一起去。就那几个在兴山简单学过的士兵,实在是太少,还得多培养一些才好。”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