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梅杏红家里就过的挺一般,迁居北方后,好几代没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不过,梅杏红这一代,倒是迎来了好机遇,有个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比较有出息。
长兄勤劳肯干,在仕途上走得比较顺;二兄开厂经商,北方最大的民营造船厂就是他的产业,最近开始涉及航运贸易、地产等生意,影响力不小;
最小的弟弟,也就是梅逢春的父亲,醉心于学术科研,经济学社会学方面的专家,偶尔能在各大报刊上看到这个小舅发表的文章点评。
如此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混娱乐圈其实比较少见。又不是二十年后,日入几百万,香得不得了,谁都想成名后去里面打滚一番,混个财务自由,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现如今,南家兄弟这样的业内人都不一定能赚大钱,被当做摇钱树的艺人就更没什么影响力了。
像梅逢春这种家境不错的孩子,即便是真喜欢在聚光灯下歌唱和表演,也是去走专业艺术家的路线,军政部门的歌舞团、演剧院、电影制片厂、广播电视总台等单位才是他们的归宿。有了编制,就不是朝不保夕,被欺负了也没有人撑腰的小歌星、小演员了,而是国家盖章认证的人民艺术家。
似乎早就预料到金尚的疑惑,金时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个孩子,从小就比较倔,行事作风又没个姑娘家的模样,被说烦了,驳了家里人的面子,自己去报考了中央音乐学院”
“学的什么?”
戴义琴不失时机地问道,
“中央音乐学院可不好进,我当年就没考上,被骂了十几年的学渣。”
“声乐歌剧系,兼修作曲。”
“那还是个才女啊!”
金尚没好气地揶揄道,
“还真没看出来,当年那个说话的时候嘴里像点了炮仗的小姑娘,还能学声乐。”
“有你这么形容的么?夸张也太过了。再说了,女大十八变,如今也是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
“希望如此吧。”
没有再冷嘲热讽的金尚闭嘴了,都已经退了一步,就不要说些酸话了,好事做了,还落一声埋怨,划不来。
“这个周末,没有主场比赛,下午有时间的话,可以约一约录音棚,去试一试音。”
“可以。”
南大彪同意了,戴义琴自然也没有意见,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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