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年如果能够认识到这一点,也就不至于上当受骗了。您别看她嘴上说着让我离诗人远一点,但她自己却一直没走出那个圈。
离婚了也不改嫁,就抱着那一大箱子当年写给她的情书,一直单身到今天,您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比我每天少玩两小时的数学,就是因为她把那两小时的时间都用在了回忆那些情书”
艾达刚刚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顿,她忽然挺直了腰,冲着亚瑟的身后露出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母亲,萨默维尔夫人。”
米尔班奇夫人微微提着宽大的裙摆,与她的朋友萨默维尔夫人踱着小碎步走到了艾达与亚瑟的身边。
她先是向亚瑟点头致谢道:“黑斯廷斯先生,真是麻烦您了,感谢您帮我照看女儿。”
亚瑟笑道:“夫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照看您的女儿,可比照看埃尔德卡特先生容易多了。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考珀夫人。”
“是吗?”米尔班奇夫人扭头看了眼跟在几位小姐身边高谈阔论的埃尔德,不由疑惑道:“我觉得卡特先生是个挺容易相处的好小伙子啊!”
萨默维尔夫人闻言,也拉着米尔班奇夫人道:“安妮,还是算了吧,你看男人的眼光一向不准。”
语罢,萨默维尔夫人还和善的冲着艾达问道:“我上次交给你的东西,伱应该学的差不多了吧?”
艾达乖巧的点了点头:“拉格朗日的解析函数论和拉普拉斯的概率分析论我都看完了。”
萨默维尔夫人问道:“看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吗?”
艾达又点了点头:“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艾达闻言,犹豫的揪着手,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提问。
萨默维尔夫人见状,连忙安慰道:“不要怕问,在学习数学的过程中遇到问题很正常。”
语罢,萨默维尔夫人还指了指身旁的亚瑟道:“不是每一个人在钻研自然哲学的过程中,都像是黑斯廷斯先生这么有天赋,我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黑斯廷斯先生能把戴维灯与法拉第笼联想在一起,并且还跳跃性的结合道尔顿先生的原子论分析出了原子带电的结论。”
亚瑟听到萨默维尔夫人恭维自己,连忙谦虚道:“夫人,您过奖了,那不过都是运气而已。就算我不发现这个结论,法拉第先生或者其他研究者早晚也会看出端倪的。我最多只是把这个结论的得出时间提前了几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