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场唯一敢在深夜独自去东区巡逻的警察了吗?”
威洛克斯注视着水洼里的四张扑克,他脖子上的刀疤狰狞的抽动着。
“亚瑟,今天继续给我补补课怎么样?我虽然算不上个好学生,但我总愿意请教。何必非要从四张里选择一张呢?你干脆给我讲讲所有的扑克画像,如何?”
亚瑟淡淡道:“你的想法很大胆,不过我接受你的提议。”
威洛克斯缓缓抽出腰间的马刀,寒光凛冽,锋利的刀刃将他的脸衬托的更加恐怖吓人。
亚瑟看了一眼他的马刀,点评道:“是把好刀,见过血?”
“当然。”
“在滑铁卢?”
“不止。”威洛克斯咧嘴笑道:“还有1819年的圣彼得广场。”
亚瑟的心脏猛地一沉:“威洛克斯,你确实是个杂种。”
威洛克斯猖狂大笑道:“这句我记得,是亚瑟黑斯廷斯说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脚尖蹬地朝着亚瑟猛扑了过来,第一刀就冲着亚瑟的要害而来,他要把对手的心脏捅个透心凉。
阿加雷斯的身影浮现在小巷中,他骑在墙头上兴奋的大叫着为亚瑟助威。
“亚瑟,我的传说级剑术大师!把你的本事都拿给他看看,别忘了我是怎么训练你的!”
对于威洛克斯的攻势,亚瑟甚至都没有出剑,他飞起一脚蹬在对方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到了两米外的墙上。
他用警官刀的刀尖刺穿水洼中的方片j,随后将它绘制有画像的一面对准倒地的威洛克斯。
“今天的第一课,方片j,国王普里阿摩斯之子,帕里斯之兄,死于阿喀琉斯之手的传说勇士,特洛伊的铁壁——赫克托耳!
在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中,阿喀琉斯为荣誉而战,帕里斯为女人而战,阿伽门农为利益而战,只有赫克托尔是为他的国家、人民而战!”
威洛克斯捂着腹部,嘴角渗出一丝血来,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已经被刚才的这一记重击踢断了。
“亚瑟,有一手啊!小子!”
威洛克斯忍着痛起身,他挥舞着马刀朝着亚瑟奋力劈砍,这一次他打算直接劈烂亚瑟的天灵盖。
这一次亚瑟出剑了,他挥剑横亘在头顶,不止接住了威洛克斯的攻击,还利用胳膊肘重击了威洛克斯的面颊。
鼻血霎时间喷涌而出,就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