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他:“埃尔德,你不能再说了。这种报纸,一听起来就知道是没上印花税的。不上印花税可是犯法的,而且这案件还是发生在我的辖区里。
这种事,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查不到也可以算了,但是你这情报也太详细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可就不得不管了。”
埃尔德这才惊得捂着前额高呼道:“我的上帝啊!我差点忘了你是个警察了。”
亚瑟望着他这位神经脱线的朋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转而问道。
“埃尔德,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的船最近在附近检修,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顺带着完成菲茨罗伊上校给我的任务,他让我和那个代替你的博物学家接个头。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既然都回苏格兰场了,怎么还穿便装出行?你们那儿改规定了?”
“没有。苏格兰场给我放了几天假,说我最近太过劳累,让我休养一周。”
埃尔德惊呼道:“操!你这是当了多大的领导?苏格兰场都能给你放假了?”
亚瑟笑了笑:“也没多大,一个警督而已。”
“我不太了解你们苏格兰场,警督如果类比到皇家海军大概是个什么等级?”
亚瑟点了点烟斗:“你叔叔是什么军衔来着?”
埃尔德想当然道:“海军少将啊!你怎么把这事忘了?”
“那就相当于海军少将。”
埃尔德闻言笑着给了亚瑟一拳:“你他妈的!走,既然你放假,那咱们就去喝一顿庆祝一下!”
“你不是要和那个博物学家见面吗?”
埃尔德无所谓似的摆手道:“不好意思,就让他先晾一会儿吧,谁让他是剑桥毕业的呢。我还是比较重视咱们伦敦大学的同学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