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问问他,老子当年在陆军是吃哪碗饭的?
当年要不是老子犯了事,也不至于那么早就被强制退役。如果我没退役的话,说不定这会儿也在大伦敦警察厅办事呢。威洛克斯都能当警长,我应该当个什么?警司?”
琼斯嗤笑一声:“威洛克斯?他已经死了,你让我上哪儿问他去?”
“没错,我当然知道他死了。”
弗雷德站起身来,两只手抓紧铁栅栏用力向外一掰,只听见生铁一阵吱呀呀的惨叫,他的脑袋伸了出来。
他的脑袋顶在琼斯的额头上,瞪大的眼睛仿佛能把琼斯整个人给一口吃进去:“我不是上帝,所以我没办法把威洛克斯叫上来让你盘问。但是,我可以送你下去啊。”
琼斯额头上虚汗密布,他的余光瞟了眼羁押室弯折的栏杆,喉结微微动了动。
正当二人陷入僵持时,羁押室的门外响起了小警官的声音。
“琼斯警长,你还没把他带出来吗?我这边的起诉文件要草拟好了。”
琼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他伸手拍了拍弗雷德肩膀:“进去之后好好办事,顺带着也能避避黑斯廷斯警督的风头,这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
弗雷德嘴角一提,不屑的笑了一声,将两只手伸了出来。
“来吧,把我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