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切尔西伯爵则是个决斗高手。他主动找人下战书不是自寻死路吗?”
亚瑟闻言一挑眉毛:“苏格兰场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决斗当天我们派了几个警察和医生过去,打算决斗一结束就开始抢救他。
但是事实证明,公爵先生远比我们这些警察想的周道。
决斗中,公爵先生一枪击中了温切尔西伯爵的上衣,而伯爵先生则一枪打向天空。
事后我们才了解,原来在决斗开始前,公爵先生突然莎士比亚附体,他灵感迸发的一口气给温切尔西伯爵写了十几封信用于干扰对手。
而且决斗完以后,两位阁下还英雄惜英雄的互相表达了歉意,医生和警察们也都松了口气,唯一不满意的可能就是那群大老远赶来、打算搞个大新闻的英国记者了。”
达尔文听得忍不住直摇头:“不愧是打过滑铁卢的人,看来威灵顿公爵对于这种场面应该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
埃尔德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问道:“说到滑铁卢,亚瑟,伱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再和法国人打上一仗?”
亚瑟闻言,仰头叹息道:“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因为我已经和法国人交上手了。”
埃尔德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和法国人扯上关系的?”
亚瑟闻言,便把契约奴和法国人失踪的案子如数和埃尔德过了一遍。
他听完亚瑟的叙述,忍不住惊奇道:“弗雷德还敢做这种生意?绑人去北美,他胆子够肥的啊!”
亚瑟点头道:“我也不认为他有这个胆量,所以我才想问问你,这事儿和皇家海军应该没关系吧?”
埃尔德提着嘴角笑一声:“亚瑟,你想什么呢?皇家海军怎么可能做这种生意。”
达尔文微微点了点头:“没错,我觉得这点基本良知他们应该还是有的。”
谁知埃尔德听了这话,止不住摇头道:“皇家海军不做这生意可不是良知问题,而是因为我们自己的人都不够用。皇家海军从不贩卖人口,我们只会把人绑来做水手!而且就算绑人做水手,我们也不可能绑个法国水手!”
亚瑟听到这里,脑子里的线索也渐渐贯通了。
正当他琢磨着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埃尔德忽然拍案惊呼道:“亚瑟!弗雷德这么大动干戈的绑一个法国人,那个人该不会是受通缉的法国共和派吧?算算时间,好像还真能对的上。”
“共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