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的下巴,开口道:“马丁,你得庆幸,今天我不是特地来找你的。所以你第一次的不礼貌,我可以原谅你。告诉我,菲欧娜在哪里?那个臭婊子约我在这里见面,说是打算和我一较高低,你应该没有掺和她的生意吧?”
“没有,当然没有。”马丁高举双手,脸颊流汗道:“原来伊凡小姐说的那个人是您啊?她她让我把一封信交给你。”
“一封信?哈哈哈!”沃德收起手枪挑眉吹了声口哨:“那个臭婊子是想对我倾诉爱慕之情吗?”
马丁颤颤巍巍地从桌下摸出了那封信,毕恭毕敬的用双手递了过去。
沃德浑不在乎的拆开信,他抽出信纸,看了看正面,又瞧了瞧背面。
然而,两面都是一片空白,上面什么都没有写。
一股不妙之感在沃德的心中油然升起,他赶忙跳下高脚凳,冲着背后的伙计们喊道。
“不对劲,咱们得赶快回去!”
一行人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沃德抬头望了眼天边,夕阳已经落幕,此时,一轮新月正从天边升起。
月光的光辉洒在沃德的脸上,照出了他满脸的汗珠与诧异的表情。
砖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甚至听不见半点声音。
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中,他只能看见路边的屋顶上立着几双赤红色的眼睛,那是从伦敦塔飞到此处的渡鸦,没有谁能比这帮小东西更能嗅出死亡的气息。
沃德只感觉自己的脊背发寒,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衬衫,让其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后背。
“回去!”
然而,他这句话刚刚出口,便听见砰的一声,马丁先生的酒馆恰到好处的关上了门,留给沃德的只有门上挂着的摇摇晃晃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close’。
马丁酒馆从现在开始,停止营业。
砖巷从街头到巷尾,每一间房屋内的灯光依次熄灭,光明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街道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圆顶高帽、黑色燕尾服、踩在污水中溅起阵阵水花的硬质高帮马靴、一尘不染的白手套、随着步伐一起摆动的警官刀,以及在阴影下一张张看不清表情的脸。
在无数张朦胧的脸里,沃德只能看见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
红点突然熄灭,在月光下,沃德看见面前伸出了一只白手套,紧接着是一声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嗓音。
“认识一下,伦敦大都会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