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均是刮骨钢刀,年青人自当节制,莫要等到老了才后悔。”
李绩微微皱眉,看着哈欠连天、精神萎靡不振的房俊不悦说道。
他是聪明人,房玄龄也是聪明人,这两个聪明人从来不参合朝中那些关于储位的站队问题,所以素来亲近,教训房俊两句自是不在话下。
若是换了旁人,想要爱惜羽毛的李绩教训两句亦不可得。
房俊歪在榻上,闻言苦笑道:“英国公不知,昨日去卢国公府上拜年,被那老匹……咳咳……老人家摁着灌酒,不喝又不行,实在无奈。”
李绩想想程咬金那副混世魔王的痞像,连自己也拿他没脸没皮的脾性没法,年纪轻轻的房俊又能如何?也不禁莞尔,笑道:“那老匹夫却是混蛋,须怪不得贤侄,某冤枉你了。”
房俊嘿嘿一笑,抿了口茶水,精神振奋了一点。
话说他的“炒茶”被他不要钱的白送给长安城中的王公贵族,反响极好,不出意外的话,待到春茶上市正是售卖,又是一个来钱的渠道,虽然比不得玻璃的暴利,想来也是不差的。
“小侄听闻,陛下有意远征高昌国,可有此事?”
房俊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绩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呵斥他妄谈国事,而是淡然说道:“怎么,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