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相公?”徐怀问道。
“王禀相公与卢爷,或许早对你的身世有所怀疑了吧?”柳琼儿说道,“王禀相公、朱沆郎君心胸气度到底比寻常士臣要强出一截,我们种种作为与努力,他们也都能切身感受到,只是王番郎君与我们并不熟悉,始终隔着一层,他要是知道你的真正身世,我很难想象他心里没有一些想法!”
“好吧,你说的是有道理,但王番郎君真要对我们有什么想法,这却非我们所能改变的!”徐怀说道。
“我早叫你将王萱那小丫头片子拿下来,与王番郎君做成翁婿,不就没有这个难题了?做成这一步,岳海楼这些恶人再散播恶言,王番郎君也只会偏向着你,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你偏偏不听我的。你此时倘若还想叫王番认你为婿,估计比从大同城时率这么多兵卒逃回来都难喽!”柳琼儿说道。
“你怎么又扯这事上去啦?”徐怀苦笑问道。
“那个萧燕菡我可听说肌肤像雪一样白,容貌不像江南女子那么温婉娇柔,却是出奇的端丽明艳,性情又泼辣大胆,想必合你的胃口?”柳琼儿侧过身子,捧着徐怀的脸蛋,认真端祥着问道,“你可有对她动过心思?”
“这又扯到哪里去了?”徐怀问道。
“我一直都在想,岳海楼昨日见葛伯奕秘谈一个时辰,倘若将你的身世告诉葛伯奕,是想达到怎样的目的?”
柳琼儿说道,
“照理来说,蔡系人马绝对不会主动去翻当年的旧案,但葛伯奕是即将溺毙之人,现在给他找到最后一丝推卸罪责的机会,他会有什么顾忌?葛伯奕此时站出来揭穿你的身世,并以此指责我们对当年的旧事怀恨在心,不惜暗通虏敌也要来找蔡铤及当年的涉事人报仇雪恨,以此质疑朱沆能率天雄军残部而归,乃是敌虏暗中所纵,你要怎么辩解?你前夜率二百骑抵达朔州城下,葛伯奕闭门不纳,当时找的借口就是说你们通敌才得以归来。我就在想,他真要知道你的身世,除了扣我们一个通敌的罪名,也没有其他手段能更好洗脱他们罪责了吧?这时候蔡铤及岳海楼、郭仲熊等人自然会极力否认,但问题是人心的偏向在这一刻便会形成,我们就会被彻底的孤立起来。而哪怕葛伯奕最终因兵败问斩,也改变不了人心对我们的看法跟警惕、戒备。我一宿没有睡好,心里就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下手为强,派人去找萧燕函求一封萧林石的手迹,直接先给岳海楼扣上通敌的帽子!既然都要告诉,自然是要先声夺人为好!”
“”徐怀霍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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