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荻娘打开荷叶,看到是两只烧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叫你出去做件事,还真是要一样不落的吩咐清楚才成。”
徐怀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找了借口,拉卢雄到一旁将刚才他在街市所见相告:“刺客援手来得倒快,没想到他们都藏在悦红楼里!”
“虽说从汴京过来有上千里的路途,但他们快马加鞭,沿途又可以换马,算着时间,这一两天却是能从汴京调来人手,”当世只要权势够重,私事借用驿寨快马实属寻常,卢雄并不为刺客这时已从汴京调来人手感到奇怪,说道,“不过,他们调来人手,还小心翼翼的样子,应是忌惮你身后之人。”
什么叫作茧自缚?
这个就是!
见卢雄为颇期待的看过来,徐怀很是后悔当初找了这么一个烂借口装腔作势,竟然将卢雄也唬弄住。
这会儿叫他从哪里找援手去,又叫他如何跟卢雄说清楚这一切?
徐心庵跑过来喝他们去喝酒,徐怀也借机避开卢雄期待的眼神,往后面的院子里走去。
不过,徐怀心里想刺客藏身悦红楼,人数应该不会太多,而不敢再放任事态恶化的邓珪,黄昏时也明确将保护王禀一事,具体交给徐武江负责,他们暂时也不会太担心什么。
巡检司几名节级的分工也调整过来:徐武江接下来这段时间不再负责出军寨巡视,专司东寨门的守卫之事;徐武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王禀身边,除了卢雄外,他还要安排两名武卒随时留在王禀以防备有什么突发状况发生。
最佳人选应该说就是徐怀。
徐怀这次却不想应承下来。
他要是留在王禀身边,就没有办法脱身干别的事情,嘴里啃着冒油的鹅腿,当即含糊说道:“这事我不干,夜里睡不踏实!你让心庵来。”
“你就知道睡,怎么睡不死你?”徐武江气骂道。
“我来我来,”徐心庵窥着在厢房由荻娘陪着用餐的王萱,忙不迭应承下这差遣,说道,“徐怀笨手笨脚的,可不会照顾人,王老相公有什么差遣,还能放心叫他去做?十七叔你看他出去买个熟食都不会,买来这酒都冒酸味了”
徐怀这时候脑子闪现一段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回头看了厢房的王萱一眼,暗感这话却是应景。
虽说王萱那张小脸端真是精致无瑕,小小年纪就有难掩的清艳,但在他的眼里,还是一个远没有长成的小丫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