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掺蜜似的,心里却未必瞧得起你们——你们谁过去,别倒贴上去给睏了,最后连个名份捞不到,又哭哭啼啼闹得要抹脖子上吊,爷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管这破事!又不是爷睏了你们!”
“仲,仲爷那里需要有人收拾,奴,奴家”有个女的颤巍巍的站出来说道。
“好,去吧!但铺院里的杂务,你们都要听郑爷的吩咐,谁她娘敢自以为抱上大腿,敢给郑爷脸色,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你们顺带将这话捎给田燕燕。”徐怀挥了挥手,让宋玉儿二女去两边的铺院帮着收拾杂务,让殷鹏去军寨领兵甲时捎一批长棍、没头箭过来。
乡营设监营、都将以及节级三人、十将六人,整队编训军阵等繁琐事务皆晋龙泉、唐盘去做。
虽说午后再无贼军逼近过来,但谁都清楚,贼军一日不去,笼罩在淮源上空的阴云则一日不散,还会越发浓重。
六小队人马编组好,巡检司也挤出二十副皮甲出来,都选力壮而敢勇者披之。到晡时诸多事都准备齐当,后铺院的演练校场太小,不足以叫六十多人操练阵列,四座铺院之间的石街以及巷道都用拒马以及填装土石的马车封锁起来,作为乡营驻地的一部分,也恰能用来演练结阵进退冲杀。
虽说结阵是最简单的要求,但乡营六十人,仅有二十余人是正儿八经接受过较长时间的操练。
随仲和逃出磨盘岭的族勇(仲氏不多的精锐庄客几乎都被屠戮一尽),对结阵进退之事都谈不上熟练,更不要说那些泼皮以及街市上的热血后生了。
徐怀袖手站旁边看了一会儿,便拿猎弓上前,将一拨拨断头箭如乱雨般,朝正练习结阵进退的殷鹏、仲和两队人马乱射出去,射得诸多人抱头剁脚直叫疼。
徐怀收弓站在那里,一脸嫌弃的说道:
“叫你们这些泼皮拿盾牌,便是要将头脸手脚遮住,我拿没头箭射你们,你们嚷嚷个鸡掰,等贼寇拿锋利箭簇来,你们被射中一箭,就只能躺地上看自家婆娘跟别的男人哼哼叽叽了!唐盘、殷鹏,你们二人拿猎弓在三十步外射这些狗|娘养的,临夜挑脸上、脚上乌青最多的五人,暮食时禁用肥鹅、烧羊,想必他们也没有脸混吃喝!”
徐怀又将一支长棍踢给仲和,说道:“我看你枪棍颇佳,唐盘这队人马,你能同时应对几人?”
“除开唐节级及唐夏、唐青外,其他三四人齐上,我还是能勉强应付的。”仲和自傲的说道。
唐盘所率这队,以军寨武卒为主,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