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掺合到一起商议,我们跟朱孝通统一意见,不要说成延庆这些人会觉得我们人多势众,解忠也不可能硬着头皮跟我们唱反调,王禀还不得事事都受我们牵制?成延庆这些人,看到王禀他们说啥事都不能做主,时间一久就会更生懈怠之心,说不定还会摆脸色给他们看。现在内外分开来,除非发生囚徒哗变等事,要不然草城寨巡检司不能再插手石场内的事务,石场内有什么事情,王禀只需要将朱孝通一人喊过来商议。而朱孝通倘若对王禀的安排有什么不满,他甚至还不能通过曾润找郭仲熊说事,得先禀于司理参军钱择瑞我这么说,你们知道这里面的区别了吧?”
“狗日的,这他娘比带兵打仗还要绕啊!这他娘不是直接将曾润的差遣给废了吗?”潘成虎目瞪口呆的说道。
郭君判也是默然无语,他们以前自诩足智多谋,但对这里面的道道还真是不懂,没想到陈子箫却是明白,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
“照规矩,我们只能先写函遣人赶往岢岚,将这事通过曾润禀告郭仲熊。倘若郭仲熊那里没有下文,我们只能照规矩先将人马撤出来。”
“郭仲熊不会让王老头在自己眼鼻子底下翻天吧?”潘成虎问道。
陈子箫摊摊手,说道:“王禀老头连官家都敢当面训斥,你们以为郭仲熊没事会轻易拿知州的权势压他?不会的,郭仲熊只会等石场这边出了乱子之后再插手”
“郭军使、潘军使何在?”
这会儿有人在公廨外大呼小叫,潘成虎见是唐青从外面探头看过来,脸色不善的问道:“胡鸡掰乱叫个鸟,有啥屁事快说。”
“王禀相公说禁军武卒当从石场撤出,但石料输运乃厢军之职,郭军使、潘成使不去堆石场督管其事,难不成要他老人家亲自来请?”唐青拱拱手,说道,“我话已传到,郭军使、潘军使要还不去堆石场督管,下次恐怕是徐怀过来相请你们二位了!”
见一个小|逼孩话语间都敢带威胁,潘成虎气得就要拿茶盅子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