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之枪,不讲究快的,更没有这么多虚头巴脑的花招,你这跟谁学的枪法?学废了啊!”
徐怀夹长棍于腋,看着韩奇抢攻过来,还不忘指点他道,
“你现在与我单挑,左右是有腾挪的空间,但到战场之上,你无法左右腾挪,只能与正面之手强攻强夺,你要怎么打?而现在,你攻我守,你手中之棍不比我长,甚至你的手臂还要短我一截,我自无需理会你的这花拳绣腿,你最终还是要要逼我退出半步才得赢,那就需要长棍攻及我身才行——所以你最终都要化虚为实——看,你也知道虚头巴脑的花招对我没用了,这一招是实打实来了”
在韩奇真正试图抢攻进来时,手中长棍往下一撇,便搭到韩奇迅猛递进来长棍上往外侧撇打开,嘴上的指点也没有停下来,
“你这一刺,颇有几分刚猛,但刚猛太过,却不留余力,太容易叫人轻轻拨开。我给你机会多试几招吧,要是招将你打趴下,就太伤你自尊心了!”
柳琼儿美眸直想给徐怀翻白眼,你叨逼叨更伤人自尊心好不好?
韩奇接连数度刚猛之极的抢攻,都被徐怀举重若轻的化解,心里就极其难受,这时候还得听徐怀叨逼叨,更是心浮气躁,拼尽全力只求将徐怀逼走半步,争回点颜面。
“你要是能足够沉着,逼退我半步不是难事,但现在你心已浮,破绽太多,不用再试了!”徐怀手中长棍如巨蟒从草丛深处窜出,在两棍交接的瞬时,棍头如蟒颈猛然一振,便将韩奇手里的长棍荡打掉地。
徐怀将长棍抵在韩奇胸前,也不屑直接将他打趴在地了。
韩奇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左臂受伤的徐怀手下,自己竟然连长棍都握持不住;而这时候徐心庵等人站一旁围看,都一脸的幸灾乐祸跟看好戏的神色,他咬紧牙,强忍住不叫自己哭出来。
“你们不服吗?谁能将我逼退半步,这把长脊直刀便归谁!”徐怀看向诸少年武卒,语气不善的说道。
在场谁都能看到徐怀这把直脊长刀是何等精良。
再说大家心里都奇怪,朝夕相处两年的徐怀连脑筋都有些蠢笨,身手怎么可能这么强,以前怎么就完全没有感觉到?
这时候便有一人跃跃欲试走上来,捡起地上长棍。
“你抢攻太着急了!”徐怀将斜刺过来的长棍荡打开,棍头如蟒颈晃动起来,势如奔雷往来人胸口点刺过去,一招之内就将那人打趴在地,示意第二人上前来挑战。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