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走了出来,“这偌大的宅院,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姓楚不姓贺吧?”
早上被人袭杀,逼的反手一个一刀两断,韩姑爷心中戾气难消,贺管家此时凑上来,正撞枪口!
一番话,韩琛说的阴气森森,一双眸子更是杀气四溢,当即,那贺管家心里打了个突。
这姓韩的呆头鹅怎么了?
一天没见,竟然有了如此气势!
莫非,他有什么依仗不成?
贺管家心底惊疑不定,但势成骑虎,不得不继续搞事。
这呆头鹅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须臾之间,就开了窍,听说昨晚又作了一首什么“最是人间留不住”,若是不赶紧打压,天知道,他的名气还能折腾到何种程度!
真到了四处扬名的时候,这傻书生可就成了大名士,再想对付他,便是千难万难。
一想到自己身后的人,贺管家一跺脚,气球一样的肚皮上下蹦跳,却是心里发了狠,今日不把你这呆头鹅弄死,明日老夫就没了活路!
“愣着干什么?上!”
贺管家跳脚,“这越国公府外宅,老夫就是天!你们怕什么!不听老夫的话,一个个将你们发卖出去!”
一帮下人,虽然被韩姑爷的气势逼迫,心里犯嘀咕,可贺管家积威甚重,一番喝骂之下,顿时下意识的执行命令。
见手持木棒的下人炸着胆子再次围拢上来,大牛横身挡在姑爷身前,一双牛眼满是猩红,鼻子里喘着粗气,打算拼命。
韩琛一只手搭在腰间的村正上,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心里的杀意翻涌不停。
今日,怕是要让这越国公府宅,见一见血了!
“我看谁敢!”
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贺管家好大的威势!我倒也看看,这外宅的天有多大本事!”
雌虎啸天一般,听到吼声的下人,全都呆立当场,更有那胆小的,竟然忙乱将手里的木棍往身后藏。
犹如皮球附体的贺管家,眉头皱的能夹死蚂蚁,一脸的忌惮。
一道人影,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指着一帮下人挨个数落。
“你们一个个,发热昏了头!竟敢对姑爷无礼,是想以下犯上吗?”
“往日里,就有人嚼舌根,说是这越国公府惯有奴大欺主,我还当是说梦话,谁知道竟是真的!”
“你们吃楚家的喝楚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