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拿的是干股。
当初李小姐一再相让,不愿李家占那么多的股份,韩琛坚持不允,才定下了这个占股比例。
实在是,这门生意,一般的商户做不了。
哪怕是打着越国公府的旗号,都不一定好使。
此时的琉璃,可不是后世烂大街那种状况,金贵的很!
武朝商人,交通海外,消息并不闭塞。
海外因为琉璃这玩意,灭国的都有,你说说,这里面的利益有多吓人?
李家看似孤儿寡母,却做得偌大的生意,维持偌大的局面,必有依仗。
单单银号这一样,就不是普通商人能玩的转的。
如宁波一地的海商,个个富的流油,可曾见到,有哪个去开银号的?
不是不想开,而是开不起来。
若是没有背景、根子,单凭李记商号那么大的体量摆在那,怎能不惹眼?
怕是随便哪个官张张嘴,就能咬下来一块肉。
大家你一口我一口,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所以,韩琛选了李家合作,经营琉璃生意。
其中的风险,想必李小姐和李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偏偏,人家混不当回事,直接答应下来。
可见,当真背景深厚,来历非凡啊!
想到这里,韩姐夫莫名心虚。
自己今天,是不是和那李小姐互动的多了点?
李家的人,不会找上门来吧?
哎呀呀,天可见怜,本姑爷只是和李小姐商谈生意上的事,不曾有一点其他牵连啊!
此时韩琛的怂样,像极了前一世,偷吃怕被抓的窝囊男人。
马车内,冬儿一张小脸气鼓鼓的,像极了雪白的大馒头,让人看的想要咬一口。
韩姑爷深呼吸,告诉自己,养成也是一种乐趣,太小,还太小!
“姑爷,咱能不往小王庄跑的这么勤快吗?”
小丫头冬儿,眼巴巴的瞅着韩姑爷,那眼神,既有哀求,也有心疼……更多的,则是怒其不争!
“我也不想往小王庄跑啊。”
韩姑爷脸不红心不跳,“可生意上的事,牵扯的银钱颇多,怎能不上心?
咱们现在,不比在越国公府了,一个庄子几百号人,全都指望着姑爷我吃喝呢。
姑爷不努力赚银子,岂不是要大家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