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七层境,没人能挡住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磐山刀自那七层境心口处刺入,后背刺出,陆叶长刀一搅,直接将对方的心脏搅个粉碎。
长刀拔出,那人扑倒在地上,鲜血染红地面。
幸存的两人看呆了,一时竟傻在原地。
背后又有强烈的灵力波动,依依冒了出来,对着那七层境就是一道金弧斩,锋锐的斩击将那人背后斩出一道巨大伤口,才惨叫出声,陆叶御器的流光已杀到近前,刺穿他的头颅。
陆叶抬眼看向那最后一个六层境,此人明显有些被吓坏了。
他不是没胆子的人,也不是没见过两个阵营的修士厮杀,能修行到六层境,多少都有实战的经验。
可他从未见过这么干脆利落的杀戮。
一个八层境师兄,两个七层境师兄,居然这么快就死在他面前。
“你……你不要过来啊!”那六层境举起自己手中的灵器,色厉内荏地喊着。
趴在陆叶肩膀上的琥珀张口打了个哈欠,四周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的它有些饿了,等打完了搞点吃的先……
陆叶一步步朝那幸存的六层境行去,对方一步步后退,结果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陆叶皱眉,站在原地,御器的流光悬浮在身旁,手中提着的磐山刀鲜血滴落。
对比一下那六层境修士,自己现在好像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一样。
殊不知,在那六层境眼中,他比那所谓的大魔头还要让人恐惧。
这六层境修士不是无胆之辈,他也曾身受重伤而面不改色,可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因为方才所见的一切完全超乎了他的认知,他的恐慌,来源于未知,这才表现的如此不堪。
“你们的矿脉在哪个方位?”
陆叶的问话让那六层境修士感到茫然,对方把三个师兄杀了,独留下他的性命,忽然又问起矿脉,显然没安什么好心。
哪怕心中惊惧不安,哪怕自知必死无疑,哪怕持着灵器的手都在发抖,他也咬牙道:“不知道!”
嗖地一声,火红色的御器流光飞停在他的脑门上,锋锐的触感让他疼痛,无声的威胁尤为致命。
“我跟你拼了!”他怒吼着,对于自身宗门的忠诚战胜了心中的恐惧,一抬手中灵器,将悬停在自己面前的御器打飞,急忙站起,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道雪亮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