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忽然都麻木了,诗词歌书画,这五个领域,朱钧似乎都达到了一种境界。
他们突然觉得,如果朱钧都没资格监考,那他们算什么东西?
又有什么资格待在翰林院呢?
宋廉早就不说话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纸,浑身的精气神都抽空了。
詹同,赵寿也没好到哪里去,面色难看至极!
朱钧道:“别愣着,把另外一张纸上的也念了,别耽误本王时间!”
魏关表情特别悲愤,他真想说一句,别以为自己文采厉害,就可以嚣张。
但他说不出口,人家要身份有身份,要功勋有功勋,要文采有文采,他就是可以嚣张。
他走到另一张纸前,深吸一口气,继续念了起来,“秋声赋,均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
“是赋,这一首是赋!”
“以秋为赋,又是一首应景之作!”
有人惊呼出声。
不过很快在旁人的怒视下闭嘴了。
梁时越听越觉得心惊,越听越觉得自己这点微薄的才能有什么脸站在这里反对。
诗词歌赋书画,这六道,吴王已经走出了一条常人难以想象的路。
他的才华,似乎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即便这一首秋声赋还没有念完,可他知道,自己比不上。
这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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