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拒绝了我,而不是推了差事,可见对我的敬意也是有限。”
新平公主心里很不高兴,但那样一个出色少年,只要一想到,就生不起气了怎么办?
别的贵女都看着,自己必须有威严,不能轻易放过!
“咦,这里还有一首诗?”将信拿开,发现下面还有着一张纸,新平公主展开读着。
“城雪初消芥菜生,角门深巷少人行。柳梢听得黄鹂语,此是春来第一声。”
下面落款,一梦偶得,恐春时难归,送与公主殿下,以恕不能赴会之行径。
“又是一梦偶得?”
新平公主忍不住掩口而笑,离得近些的端容县主,本见新平公主态度大变,像是怒了,可现在又转怒为喜,不禁好奇。
“公主,这诗,莫非是那位苏公子所写?”她与新平公主是亲戚,感情也不错,凑过来看了,顿觉得果然才学不错。
“这字写得也好,没有十几年磨练和天赋,怕是写不出这样的好字。”
端容县主越看,越觉得字如其人,苏子籍定是个极出彩的人,觉得不能来赴会,实在是可惜。
到了来年,她们这些贵女,大多也到了议亲或准备出嫁了,虽大郑继前魏之风,素来开放,但怕也难有现在这样自由,至于成亲后,社交圈子和内容都会与现在有很大区别。
不能在云英未嫁时见一见这等出色儿郎,实在可惜。
新平公主见端容县主露出可惜,虽心下莫名得意,可又有些酸溜溜,哼一声,起身说:“可惜什么?我这就进宫!”
路过仍跪着的离越时,呵斥:“你这蠢奴,还不快起来随我进宫!”
竟雷厉风行,丢下众女,自己直接走了。
端容县主与几个贵女,都顿时无语。
但一想到这位公主,素来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也就不奇怪了。
好在她们可以在这园子小住,也可以跟女官说了就走,公主虽走,女官还是会留下善后,于是这些人只互相对视一眼,就别开了目光,只是心里,已是将苏子籍的名字,牢牢记住了。
这苏子籍,怕真被新平公主惦记上了。
“公主,不先去见娘娘吗?”离越和新平公主坐辇入宫,在宫内又换了轿,听到新平公主直接吩咐去御书房,离越犹豫了一下低声说着。
他明面是新平公主挑选了的人,实际上连同着新平公主的几个宫女,并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