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寨的消息。”
喝了一口酒放下,笑着:“可否请简兄给小弟说一说山寨的情况,也好让小弟做到心里有数。”
这正合意思,简渠一笑:“这是自然!”
“我既来找你喝酒,这些事,除非是机密,否则,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略说了一些山寨情况。
这些,苏子籍早就通过野道人知道了,但也没拦着,而听着微微点头。
突然,听到简渠说,山寨因供奉神灵,一直都有祭祀。这不过是简渠随口一说,苏子籍心中一动。
“祭祀?”
简渠点头,有些不以为然:“对,峒山、法主、元母这些山民野神,这些不稀罕,只是最近听说是女祭司主持寨祀,倒有些让人惊讶。”
苏子籍原本或也是这样看,可现在心一凛,山寨与妖勾连,焉知不是这些神灵就是妖怪?
又换了女祭司?
苏子籍暗暗留神,想着有机会要探查一下情况。
简渠见苏子籍询问的事,与钱帅的机密无关,只问山寨的事,其实暗暗也松了口气,又心中苦涩。
他这次来找苏子籍,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自从那日与钱帅离心,之后日子,虽钱帅偶尔也会召过去,每次对他的态度,越发亲厚,这不仅没有让简渠放心,反使他连觉都睡不好,光这十几日,头发就已是掉了一大把。
来找苏子籍,也是最后办法了。
苏子籍能答应,自己有机会活命,钱之栋再嚣张,晾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幕僚去官船上刺杀,而到了京城,就更是安全了。
但苏子籍能否答应,简渠心里没底。
谁都能看出这次大胜,钱之栋必会班师回朝,到时就算不封爵位,那也是大将军,苏子籍只是一个没有后台的举人,真会愿意为了救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得罪钱帅?
到时虽然在京城,不会被暗杀,但平白无故与勋贵结仇,也不是谁都愿意去做的。
简渠为此茶饭不思,犹豫了好几日。
最终选择过来,是因他想了下,苏子籍与钱之栋抢功,或并不怕得罪,毕竟之前苏子籍拒绝钱之栋邀请,简渠也听说了。
就是抱着这样的微弱期待,他才过来,看着能说说笑笑,实则心里犹如火烹一样焦灼。
因怕苏子籍拒绝,丢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甚至不敢贸然开口,而等苏子籍询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