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起来问问,既然您一个人走了,为什么会和我们同时回来?我们可满天香城的四处找您n久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您到哪里去了?还有,您身上这件肥大的、只有暴户才会穿的俗不可耐的外袍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您的头怎么好像是湿的?
“别愣着了,赶紧把那个焚经荷给我。”君莫邪一只脚已经匆匆地跨进了大门,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众侍卫这才如梦方醒,机械的挪动脚步,跟着神秘的少爷走了进去。几乎所有人都在纳闷,今天少爷的脚力怎么这般的迅,鬼上身了?!
不快怎么的呢,君大少爷现在袍子里面还是真空的,凉嗖嗖的极不得劲,得赶紧去换衣服,万一被别人知道,自己其实先裸游,再裸奔,然后才扒光了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君大杀手的一世英名可就全丢在灵雾湖了……君府的大门在众人身后紧紧关闭!
夜色已深,明月在天,君无意依然坐在轮椅上,油然的自斟自饮,静静地等待着侄儿归来。天空中柔和的月色洒在他刚毅的脸庞上,明明暗暗,眼神中一片宁静、深邃。
希望、奢望、冀望,又或者是……绝望!
院门一响,换过自家衣袍的君莫邪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君无意缓缓转过轮椅,很从容也很冷静的看着君莫邪,上下审视了一番,现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听说你下午在盛……宝堂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
“是啊!”君莫邪直言不讳:“盛宝堂太嚣张了!”突然觉得不对,三叔说到盛宝堂的时候,为什么会在中间顿了一下?口气也不大对劲啊。
君无意垂下眼帘,默然,良久,慢慢的道:“你知不知道,一得到了这个消息,我直接出了一身冷汗,你爷爷表面看是没什么,可是我知道,他也在后怕!莫邪,叔叔知道你颇有胆气,可是……若非必要,若非生死关头,千万不要与盛宝堂生任何冲突。盛……宝堂……,我们君家还招惹不起,至少暂时是这样的,明白了吗?!”这句话,他说得极慢,几乎是一字一句,真的很难想象,如此服软也似的话语竟从他这样的铁骨男子汉口中说出!
君莫邪亦是一怔,缓缓在他面前坐下,道:“三叔,这可不像是你能说的话啊,难道这个盛宝堂竟真的如此可怕吗?!连你也怕了他们!”
君无意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神色,清冷漠然的道:“若是只有我一人,我自然惹得起盛宝堂!甚至,是比盛宝堂更加强大一百倍的,又能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