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工厂都有工龄奖金,每个月也不多,各个工厂都不一样。
以纺织工厂为例,多干一个月多一个银币,工厂里最老的工人每个月可以比这群新来的多拿二十枚银币。
而新来的又有实习期,为三个月,每个月的工资只有正式员工的一半,这又是两枚金币。
杨大日眉头紧皱,他没想到武器工厂竟然不招工了,而且军营也只招收本地人,不招收他们这群新来的。
杨大日将所有领头的召集起来,他继续对这群人道:
“你们看到了吗,我们几乎每一项待遇都不如本地的居民,这个领地的主人歧视我们,我们不能这么忍让下去,应该集合起来,抗议这种行为。”。
其他一些领头的都认为如此。
有一个人还说:
“杨公,您年龄大了,不应该冲锋在前了,让我们年轻的领头吧,就算是死了,我们也心甘情愿。”。
杨大日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他对这群人行礼,道:
“就拜托你们了!”。
很快,那些新来的流民穿着工厂的制服,走上大街,集体抗议,抗议各个单位的区别对待,抗议前往泰东镇的人数比例,抗议
越来越多的新流民聚集在政府门口,门卫们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但又无奈地松开。
诸葛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徐旷从电话机旁边拉开,他气喘吁吁地对徐旷道:
“主公,不能调动军队啊,调动军队进城,把枪口对准我们自己的民众,那样做,您会失去民心的!”。
徐旷眉头紧皱,问道:
“那我应该怎么做?答应他们,不设试用期了?试用期不合理吗?奖励金制度不合理吗?兵营不招收新人不合理吗?武器工厂不用这些新来的不合理吗?”。
诸葛端冷汗涔涔,他对徐旷道:
“要不我们给他们一些补贴。”。
徐旷无奈地对诸葛端道:
“先生,您平时如此聪明,怎么最近变得这么糊涂了呢?我们给他们一些超标的待遇,他们不会对我们感恩戴德的,也不会去思考这待遇是否合理,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是他们伟大的领袖带领他们奋斗得来的东西。
他们丝毫没想过,我对他们如此地礼遇只是单纯地尊重他们的人格,如果一开始我给他们打上奴隶的烙印,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可是即便我知道了事情会发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