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过梵教所说的天人。”
“以公子才格,不出十年,必可挣个敕封。”
“恩,多谢先生吉言。”叶不悔经过了这些天,悲戚已渐渐压下,她转过身,对着苏子籍说:“我们回去吧。”
在这种气氛下,苏子籍能做也只是稳稳举着伞,沉默保持着体贴,任由她最后无声发泄着最后的悲怆。
身后呱呱叫着的乌鸦,与不停歇的小雨,编织出四月。
耳朵微微动了下,听到不远处有衣服摩擦声,苏子籍没有回头,继续举伞陪她前行。
几个人影,在苏子籍跟叶不悔走远,在藏身之处出来。
其中一人犹豫着说:“刚才我差点以为,被苏秀才发现了,不过,我们只是远远看着,这样也行?”
对苏子籍,现在不知道该给予什么称呼,索性就称呼秀才,也算是恭敬。
“上官既让我们盯着苏秀才,又不让发现,只能这样远远跟着,左右只是保护平安而已。”
几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再次跟了上去。
“夫君,眼下你有什么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周围安静,只有雨声,叶不悔沉默着走了一会,开口问。
在二人拜天地后,叶不悔就对苏子籍改了称呼,更显亲近。
二人虽只是名义夫妻,可此时已都当彼此是家人。
苏子籍已考取了秀才,还是禀生,可以每个月都从官府领到钱粮,且禀生还可以给人作保,每年都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更可不用服徭役,可以说,虽不如举人改换门庭,也已脱离了普通百姓范畴。
但苏子籍还年轻,不可能一直留在临化县,要考取举人,必要去更高学府,叶不悔有些迟疑,是不是该主动说,自己留在县里。
苏子籍其实也想过这事,叶不悔既问了,就说:“我打算去府学,县学的夫子多是秀才,偶有个举人也不亲自教导,而府学讲师最差也是举人,还有退下来发挥余热的进士,去那里更能对我有助益。”
别的不说,现在要快速进步,县里的举人文章,已经基本无用了。
这些天,其实也抽空获得了一位举人的文章,但是只增了200点经验,聊胜于无吧!
叶不悔沉默了一下:“你说的对,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你打算留下?”苏子籍停下脚步,这个伞下青衫少年带着一点无奈望着少女,二人在细雨中对视。
“不悔,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