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上去与塞拉法克斯一般无二。
它们说:你可以改变一切。
扎布瑞尔本能地握紧了双拳,一阵风从他头顶划过,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某种使他感到本能般熟悉的轰鸣声。没有半点犹豫,他的身体抢在大脑反应过来以前做出了行动。
他一步踏回石头旁,抄起头盔戴上,一个纵跳回到了严密的绿色之中。被山崖上树木切割的天空映入他的眼帘,数十架强大的炮艇从中轻巧地划过
头盔之后,扎布瑞尔的双眼瞬间瞪大了,清晰无比地看见了这些炮艇机身上的金色鹰徽与闪电。
他立刻通过神经连接关掉了动力甲内置的一切战术系统,仅保留最基础的辅助运行。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扎布瑞尔也不愿意冒险,他不敢去赌自己如果被发现会发生什么事。
而后天色乍暗,太阳被遮蔽,难以形容、千百倍强于此前那阵劲风的狂风自头顶降落。火焰、光线,某种使人心醉神迷的光彩.
一座漂浮的城市从他头顶降下、漂浮、远去。
扎布瑞尔停止了呼吸。
有生以来第二次,他看见了
帝皇幻梦号。
帝皇已至,他来此赴会,与他的儿子莱昂艾尔庄森见面。
这意味着扎布瑞尔现在所处的时间已经再次向后推进了数十年,同时也意味着,老爵士对他讲述的那个刺杀事件即将同步发生
卢瑟在消失前曾告诉他,他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扎布瑞尔对这个说法深表怀疑,错乱的时间线很可能已经让卢瑟的努力化作泡影。而且,同样身处这混乱时间线上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尽管塞拉法克斯绝无可能对帝皇产生任何威胁,可是,还是那句话——扎布瑞尔不敢去赌,他也不可能对一次针对帝皇的刺杀坐视不理。
在成为暗黑天使以前,他曾是直属于帝皇的死亡天使。
扎布瑞尔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决定。
——
人们正在狂欢。
喝不完的酒、一盘又一盘端上餐桌的食物、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歌谣.火光冲天,将半边夜空照得犹如白昼,奥都鲁克要塞修道院被这光芒包裹地好似悬浮于天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却将它拉回了现实,一种狂喜正在其中蔓延。
卡利班人已经知道了帝皇所做之事,那些从泰拉来的宣讲者早在这些天里完成了他们的工作。荣耀的泰拉,伟大的帝皇.尽管并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