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之中——他没有办法抵抗雄狮亲自发出的诚挚邀请.
但是,邀请者并不总是如他们看上去的那般诚心诚意。很快,在第二次剑斗的第十七个回合中,比上次坚持得要久一些的年轻人再次败下阵来。
他做错了什么吗?恐怕没有,他警惕着雄狮的技艺,并不打算再吃一次亏,但依旧被雄狮在一连串的剑光中找到了一处其实根本称不上是破绽的破绽
老迈的剑士立即将其利用了起来,中断原本的剑路,转而突兀地刺出了一剑,还伴随着连续的脚步直冲而来。年轻人立即意识到自己退也不是,挡也不是。
他没办法退,剑比他人快得多,完全追得上他。他也没办法挡,那样会被冲上前来的雄狮阴损地直接绊倒,进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在剑斗中倒地,和死亡有何区别?
年轻人别无选择,只有咬牙硬撑,他最终付出的代价是右手手腕被刺中。他闷哼着后退,雄狮一击得手,却没有追击,仍然站在原地。
他的伤口早已不再淌血,纵使刚才发生的战斗强度高到难以想象,也没能阻止他的体质发挥应有的自愈。此刻,除去那一部分受损的盔甲以外,他看上去完全就是没有受过伤的模样。
年轻人则不然,他看上去已经非常凄惨。肩膀处的伤还远远谈不上愈合,手腕又多了个狰狞的伤口,绝非单纯的刺伤能够造成
对于雄狮而言,刺击得手后旋转手腕已经成了本能。在刚刚的战斗中,他没有压抑自己的本能,因此年轻人实际上已经失去了一只能用的手。
就算他还能以右手挥剑,也绝不可能如此前一样灵活。
“我从来都不太喜欢冥想。”雄狮缓缓开口。“这件事需求冥想者收敛所有的感官,暂时沉入心灵中的安宁之地。”
“可惜,在我人生的前几十年里,别说一块安宁之地,我甚至从未体会过这个词语所代表着的那种感受。再者,收敛所有感官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无异于让常人失明、失聪.”
“我花了很久才学会如何正确的冥想,你呢,孩子,你花了多久?”
年轻人喘着粗气,他的神态显得很不甘,但也很无奈。就这样,他回以一句卡利班咒骂:“老东西.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雄狮一笑置之。
“我只是想从侧面说明,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掌握你刚刚表现出的那种能力。”
“能力?”年轻人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