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幅见了鬼的死样子,实打实地让人牙痒痒老头子把你们安排在一块,我想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你们挨得近。”
这段话让雄狮很生气,但也让他咽下了那些本将说出口的指责。自那以后,两个原体和他们的子嗣才真正意义上的于朦胧星域内开展合作,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只是做做样子。
或许,我在出发前应该通知一下费鲁斯的。
雄狮这样想着,竟然生出一股发笑的冲动:若我就这样死了,他八成会在葬礼上拆了我的棺材,怒骂我不守信用.
还有那头该死的狼。他会怎么做?会在矛里为我斟酒吧?
莱昂艾尔庄森叹息一声,弯下腰,朝着与尸体完全相反的方向开始爬行。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仍然不打算留在这里。
他不屈服。
——
终于。
扎布瑞尔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爬行的第几节台阶了——但他终于抵达了阶梯顶端,而且,那枚徽记也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
塞拉法克斯曾将这枚底牌从他的武装带内带离,却不知为何又将它还了回来。暗黑天使不想去知道原因,他只是拉开他原体满是鲜血的右手,将徽记放了进去。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扎布瑞尔瞪着那枚徽记,呼吸都为之停滞了。直到好几秒钟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替雄狮握紧那些分开的手指,然后拉住那只手,开始祈祷。
对于这件事,他仍然感到陌生。扎布瑞尔不是个信徒,从来不是,他忠诚于帝皇,却从没想过要把他当成神明来崇拜——只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暗黑天使咬紧牙关,颤抖着模仿起过去曾见过的那些牧师。
他默念:帝皇啊,请给你的儿子一点力量,他已行至末路,他需要你的光辉。
没有反应。
他默念:帝皇啊,请你分神看看此处,你的儿子需要你,莱昂艾尔庄森需要你。
没有反应。
他默念:帝皇啊.
没有反应。
他卡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晓得喉咙那里的肌肉正在痉挛,眼前也无比酸涩。
身为一名暗黑天使,扎布瑞尔怎么可能感知不到他原体此刻皮肤体表异常的冰冷呢?以及那已经停止的心跳和呼吸,那毫无生气的脸.
血泪滚滚而落,扎布瑞尔望向他的父亲——从未有一刻,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