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格朗与康拉德科兹再次见到罗伯特基里曼的时候,后者已经将那仪式性的盔甲换了下来。
它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就不存在。
现在,罗伯特基里曼穿着一身马库拉格的执政官制服。蓝、白、金,没有戴桂冠,象征着马库拉格的徽记在衣领上闪闪发光,代表了极限战士们的徽记则在他的左胸口沉稳地闪烁。
他看上去正式、严肃,而且终于不再看上去和他的兄弟们格格不入了。
安格朗是第一次来这里,罗伯特基里曼也同样如此。他与帝皇的相见是在马库拉格的轨道之上,而非是在这艘属于他们父亲的船上,只有康拉德科兹对这里算得上熟悉。
实际上,远远不止是熟悉那么简单——他还透露了一些事。
“你在这里有个房间?”基里曼惊讶地问。
“是的。”
但我并不是很想要它。
“但它的装饰风格让我不是很喜欢。”康拉德科兹平静地说。“一切都是.金色的,充斥着繁复的细节,这种细节会让我觉得我是住在展览馆里。”
基里曼笑了:“的确是父亲的风格。”
安格朗没有说话,角斗士沉思着和他的兄弟们一起走过帝皇幻梦号那简直如同宫殿般华丽的走廊,关注着每一个细节。
他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不予任何评价,却记下了所有出现在细枝末节处的名字。
制造者们被帝皇允许在这艘不朽的伟大杰作上留下他们自己的名字,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殊荣,但他们也不想破坏自己的心血,于是这些名字往往都被巧妙地融合在了一些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出来的地方。网
安格朗是如此入神地观察着它们,钉子在颅骨中颤动,那声响非常明显。三名原体的行走持续了一阵子,随后,他们终于在登船超过十分钟后遇到了他们的向导。
康斯坦丁瓦尔多,禁军元帅。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三名半神,眼中没有半点应有的尊敬存在。
“跟我来。”他说。“吾主正在等待。”
安格朗的表情在这一刻有了细微的变化——康拉德科兹与罗伯特基里曼终究还是不够了解他们的兄弟,若是那些角斗士中的一位能站在这里,他们一定会分辨出安格朗此刻真正的情绪。
“不。”努凯里亚人摇了摇头。“在你告知我们你到底是谁以前,我不会跟在伱后面。”
“他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