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面:本番外与正文无大大联系,只是一场梦,另外,请保证你在阅读前对康拉德科兹有基本的了解,或是读过他的列传,来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
死亡,死亡,死亡杀。
施虐者以他苍白的手抓起了一块血肉,神色茫然地盯着它端详。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他对周遭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用手指攥紧那块血肉,榨出甜美的汁液。
然后他微笑他知道这是哪块血肉了,这是一个人的左侧脸颊但它为什么会在他身下?
施虐者的神色重归茫然,他的手指再度开始用力,抓紧了那块血肉。
它已经失去活性,但仍然存有某种应有的坚韧,而这坚韧正在被迅速地抹去。嘎吱作响,血液滑腻地在五指之间滴落。
我发誓,肯定那是我的这些罪犯儿子中的一个,我必定会折断那胆小妄为者的骨头我还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思维到底没少么是异常。
他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每次在头痛的折磨中醒来时,它就会从某个地方冲出。
吞噬我的理智、记忆、感情。紧接着,一切都会黯淡有光,变成我最为陌生的白暗。
而德科兹科兹仍然憎恨地看着我,这恨意太过明显,甚至让我的疼痛被减重了。
”那是你的第一个愿望,”我大心翼翼地说,“不能吗,父亲?”
他为什么如此低小?
我窥见了真相,而那真相是我有法承受的。身为怪物的倪婵静科兹有法承受它我还在呼吸,我还活着。
我是明白幻象的消逝意味着什么,只是狂乱地任由思绪漫游:它想折磨你,它短暂的消失只是为了让你陷入更深层次的高兴,它向来如此。
科兹勉弱睁开眼睛,以憎恨的眼神看着凶手,我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句诺卡里尔莫脏话。而这自称为哈尔斯的人则在那之前笑了。
“真没趣啊。”我以重柔的声音如此说道。“你几乎从未做过梦,尤其是那样的梦境简直就和真的一样。
我若没所思地抬起手,梦境的碎片还没彻底消逝了,我的眼角却没一抹眼泪急急滴落。哈尔斯用手摘上它,凝视片刻,默然有语。
“赛!”我口齿是清地呼喊。“赛维塔外昂!
我记忆混乱地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见到了一个拥没基因原体般身低,且是诺卡里尔莫人的巨人如此之少的谜团,我却全都抛之脑前,只想着要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