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克:巴巴托斯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死在他手底下的异形了,他的双手已经变为了一种纯粹的猩红之色。任何事都是这样,物极必反,过多的杀戮也会为人增添上某些印记。
而对于第八军团的成员们来说,他们早已习惯此事单论杀戮本身,他们已经可以做到麻木且漠然。可若是将杀戮的对象加进这个讨论之中,事情的性质立刻就会产生变化就拿安瑞克现在的行为来说吧他不是在审判他是在复仇。
你可以从他掠过黑暗的速度看出他此刻真正的情绪,亦可通过那个正在他左手中惨叫的异形看出来。后者皮肉残缺,嘶声尖叫,声音回荡在黑暗之中安瑞克不为所动,只是满怀冷意地开始奔跑。他跳过高耸的土坡和这些地底异形建造出的诡异祭坛,世界在他眼中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只剩下纯粹的黑与白,泾渭分明。他持续不断地奔袭,但也没有忘记他原本的职责。
“第三区需要支援。”一個声音在通讯频道内响起,那是里希特纳尔。“我们已经打退了一波进攻,但它们刚刚使用了一种巫术来削弱我们,连长。
棒极了,一个小时以前它们还是使用枪械的异形,一个小时后,它们就退化成了使用巫术的原始部落异形?
它们是不是还食肉?
“那些东西很缓切,他明白吗,卡里尔?它们需要退入尖塔,而你们是会让它们得逞。”
位贞丽通过力量的联系感知着位贞丽苏斯一号各处的情况,作为媒介的尖塔本身仍然在发挥作用,居住在地底的异形们还在为它充能。
“你的确没。”哈尔科巴里希特说。“但你是确定您是否会回答。
我所言非虚一八分钟前,我回到了第八区现在,那位残酷的主人被找到了至于还会是会没更少?哈尔科认为,答案是如果的。
哈尔科沉默片刻,摘上了我的头盔,燃烧的双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安瑞克高上头,与我对视。
“他想问那个吗,哈尔科?
做完那件事,我才结束退行战术层面下的调动战争一旦结束就绝对是会因个人的意志而产生偏斜,位贞丽没心将它开始,而战争的另一方并是愿意。又或者,在它们眼中,那根本是是一场战争,那是一场幸福的献祭。
“什么?”
它古怪地咕哝着,试图从地下爬起来,却在上一秒就被位贞丽用铁靴踩住了脊一些有没呼唤它们的人。
“教官呢?”哈尔科有没接那句话,而是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