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小青梅竹马,你为什么要躲,为什么要推搡,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李玉漱从来没见过公孙冲这样子,直接被吓蒙了。
等她再次反应过来,已经被公孙冲抱上了床。
一股难以言喻的惶恐,愤怒,涌上心头。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书房响起,大大的眼眸中水雾弥漫,李玉漱看着公孙冲,说不出的失望和迷茫,“你这样,和秦憨子有何不同,他是一个憨子,你可是大乾有名的才子,你这么做,比秦憨子还不如,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哭着跑了出去,公孙冲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见李玉漱哭着跑出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要是让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
不过李玉漱跑的太快了,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拐角,
他气的捶墙。
摸了摸脸,已经肿了起来。
她下手太狠了。
而且,她居然拿自己跟一个憨子比,那憨子能跟他比吗?
李玉漱的推搡和躲避,都让他无比的狂躁和愤怒。
甚至,在他眼里,这是一种背叛!
“秦墨,八皇子,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
李玉漱虽然愤怒,却还没失去理智。
她戴上面纱,害怕赵国公府的人看出异议,这才悄悄离开。
回宫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舅舅的计划。
原本,她已经动摇了,可公孙冲刚才的举动,令她陌生,甚至是害怕!
她喜欢的表哥,是哪个温润如玉的谦谦才子,而不是暴戾急色的酒徒。
回到凤阳阁,宫女送来了一封信,“公主,这是三公主送来的信!”
“下去吧!”
李玉漱挥退下人,拆开了三姐李玉澜送来的信。
三姐是大乾大公主,而她则是大乾的嫡长公主,在身份上要比大公主更加尊贵。
可她们的关系是极好的。
可惜,三年前,三姐嫁给了荣国公世子柴进,那柴进福薄命浅,新婚一年就得急症死了。
可怜李玉澜,二八年华,便守起了寡,盘起长发,穿起了孝衣!
因为李玉澜还在守孝,所以进宫多有不便。
二人多是书信来往,拆开信封,她细细看了起来。
“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