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除非重要的事情,否则一般不露面。
李世隆想让他做阿嗣的影子,他做到了,也做得很成功。
这几年,他没少帮阿嗣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新想了想,坐了下去。
阿嗣拉着他的手道:“这两年,谢谢大哥为我忙前忙后了!”
“这都是微臣该做的。”
“这里没人,不用臣啊臣的,这里就咱们俩兄弟,我也不是试探你,咱们兄弟两个说说交心的话。”阿嗣道。
李新点点头,“臣遵旨。”
“我要是有什么突发事情,双双和孩子们就拜托大哥你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是我亲手写的。”
阿嗣从被褥下面,拿出了一张布帛,递了过去。
李新双手接过,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有些不解的看着阿嗣,“陛下,您这是......”
“大明太强了,若是朕有事,必然会有人推举嫡子上位,那孩子太小了,身边也没人照顾,谁也不知道他未来会受谁的影响。
他虽然是我的血脉,但是骨子里还流着一半秦家血液。
非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实在是不敢赌。
我不敢赌秦墨的良心,也不敢把国家基业拱手让人。
你看双安表哥,与我,与大乾而言,他是功臣,是英雄,但是在南番人眼里他是什么人?
是叛徒吧?
南番地方还是有一些骚乱的,特别是西域大战失败后,那些地方就更乱了。
秦墨功劳太大,威望太高,要是有朝一日,他又故技重施,你觉得如何?
那时候的大乾,是李乾,还是秦乾?”
李新说不出话来,他认为阿嗣太过小心了,可这小心也并不无道理。
他的确低估了秦墨,也看高了自己。
秦墨若是真要动手,在父皇母后故去后,就会动手。
想要操控这些太容易了。
“陛下,可娘娘那边......”
“所以我单独把你留下来,这遗诏才是真的遗诏,我给国舅的那一张纸,经过特殊处理,包括这墨也是特制的,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弭于无形,就算上面有国玺印章,那又如何?
你手里的这份不一样,是我亲笔写的,又加盖了国玺。
国舅是个聪明人,他看到上面字迹消失,便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