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虽然他们布下了水雷阵,但是灯塔的确有盲区。
而夜晚,灯塔更多的作用是为船队指路。
不过现在已经发布了战时通告,已经不允许船队擅自出海了。
护卫商船的舰队也已经尽数回归,就为了防备大明水师偷袭。
“可以,让几只护卫舰轮流巡逻,就从明日开始!”公孙敏道:“多增加一个当值的,全军从明日开始,食堂要十二小时供应热食!”
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李安详也是高兴。
不过,他今夜和刘免一起当值,也不能回去休息。
索性就继续和其他几个将官在这里一边抽烟,一边熬夜演练。
演练很枯燥,可是思维的碰撞,是极为有意思的。
当他们发现了一个防御死角的时候,都会激动万分。
“眼下民间动向不对,有一帮人四处散播传单,让很多不明就里的百姓怨恨陛下,怨恨朝廷。
还有一些人充当内应,这一仗远比咱们想的更难打。”一个将官道:“不仅仅是要打退他们,更要一场大胜来让国内这些声音消失。
一旦咱们输了,这些声音便会越发猖獗。
届时你我都是罪人,大家都将永远被钉在耻辱墙上。
而且我听说,现在已经有不少地方多出来一些起义军。
这天下,似乎......又开始乱了!”
此话一出,几个人心情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霾。
刘免呼出烟气,即便他不愿意承认,缺也不得不说,大明的手段真的恨。
这一点他们也分析过。
大明一直用温和的手段,实际上是持续性的威胁,对国内造成压力。
如此的反差,经过这些狗腿子的宣传,会形成强烈的对比,从而让大乾的百姓感恩戴德。
他们会将心中的恐惧和畏惧,统统转向朝廷和皇帝。
人都是畏惧死亡的,当刀子悬在你头上,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的时候,你自然要保命。
当人从众,那就会汇聚成一股难以抵抗的大流。
所以这一仗太难了,所有人都难。
“说一千道一万,咱们还是需要一场大胜!”刘免将烟头熄灭,道:“那时候,咱们必将揭开大明的遮羞布。”
“说的好!”李安详道:“无论朝廷做得好与不好,那都是咱们大乾的国政,不容他人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