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改过国公的帽子。
阿嗣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李照,“你这小畜生怎么来了?”
听到这话,李照小脸满是无奈,哪有父亲喊自己儿子是‘小畜生’的?
“大伯!”李照看着李新。
李新也是摇头,“阿嗣,孩子过来看你,你又何必恶言相向?孩子做错了什么?
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要不是这孩子,你以为你活的到现在?
还能天天的醉生梦死?”
“大哥,你少他娘的在这里教训我。”阿嗣冷笑道:“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少废话,你现在多好,回到族内了,成为了族内的话事人。
而我呢,不过是一个丧家犬而已。
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李新皱眉,对李照道:“你父亲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先出去,我跟他说说。”
李照迟疑了一下,他实在是对这个父亲喜欢不起来,随即转身离开。
见李照脚步飞快,阿嗣就像是被踩着尾巴一样,大骂道:“小畜生,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他话还没说完,李新三两步上去,一脚将他踹翻,又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谁的野种?你的野种!你这个混账东西,孩子有什么错?
不是你自己酿的后果,当初可是你说的,宁教你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你的。
怎么玩得起输不起?
现在输了,就把责任推卸给一个孩子?
在位的时候,不好好当皇帝,不当皇帝了,现在开始不当人了是吧?
父亲让你上城门,你真的是丢尽了父亲的脸。
大乾有今日的下场,我真是谁也不怪,就怪你这个无能的帝王。
母亲在你这里,让你赡养,你是怎么做的?
母亲身体都还可以,可见你这般扶不上墙的样子,她心气郁结,才会这么快离开。”
李新越说越气,拳头砸在了阿嗣的脸上,霎时间将他的脸砸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阿嗣被打的哇哇叫。
李新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现在掐死你又如何,这个不忠不孝不忠不义的逆子啊!”
阿嗣却是笑了起来,“虎落平阳被犬欺,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不在乎的。”
李新叹息着松开了手,“果然,烂泥是扶不上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