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熏儿虽然一直在努力学习.大明的文化,但有些话还是听得一知半解的,闻言,还以为秦墨埋怨天心,顿时着急起来,一张俏脸满是慌张。
”没事,你太子爹爹没有怪你的意思。”细心的萧鱼柔看出了唐熏儿的焦急,急忙出声安慰。
“太子爹爹,郎君他在南部也是天天念叨您。”唐熏儿解释道:“他之所以不回来,是觉得自己立功太少了,怕您瞧不上!”
秦墨不由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多大的功劳才算功劳?
现如今,想让他另眼相看的大功,是少之又少,他只希望天心能够锻炼自己,成为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就行了。
“你太子爹爹了解你郎君,不用担心!”萧鱼柔笑了笑,随即看着秦墨,“还不是你给孩子的压力太大了。”
“与我有何干系?”秦墨无语道。
“你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所有人心上,当你的孩子可不容易。”萧鱼柔道。
“那让他回炉重造?”
“行啊,你把他叫回来,让他钻回我肚子,当初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哄骗我!”萧鱼柔挺了挺肚子。
“儿媳妇还看着呢,你也不怕羞!”秦墨无奈道,不过萧鱼柔也提醒了他,不要给孩子们太多的心理压力,他觉得可以适当的调整对孩子们的教育,他的光芒太耀眼了,细数千百年来,无一人能够比得上他。
做自己的孩子,的确压力很大,这种压力,来源于他人,也来源于他们自己的内心。
父强子弱,便会被人说虎父犬子,若是父亲弱,儿子强,便会说孩子争气,祖坟冒青烟。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这里的都是过来人。”萧鱼柔一只手还抱着大孙子,“大孙子,你以后可千万别向你阿祖似的,这么坏!”
说着说着,其他女人也加入了讨伐秦墨的行列。
秦墨放弃争论了,这世上最蠢的事情就是和自己老婆讲道理,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就睡一觉,如果一觉不行,就两觉,直到说服为止。
而且,他觉得挺有意思的,以前还是小姑娘的时候,一个个贤惠的不行,又乖巧,又听话,现在成妇女了,掐着腰在这里数落自己,好似自己是个事多,窝囊,还不挣钱的中年男子。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见秦墨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听着她们数落,萧鱼柔知道,这家伙八成想歪了,,特别是那眼神,贼的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