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整条鱼。楼上包厢空的吧？”
“没人，您自个儿上去就是。”
林志勤极为老道地点了四五个菜，然后领着路远从后厨边上，一个大概只有半米多宽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二楼同样摆着几张小长方桌，旁边还有个小门。
推门进去，是一个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包厢。
“厕所就在隔壁，你出门就能看到。”
林志勤在包厢的小桌前坐下，提醒路远。
路远应了声。
刚坐下没多久，刚才见过的那中年女人就拎着茶壶和一小碟瓜子进来了。
“先喝点水，菜一会儿就好。”
女人给两人各自拿了副碗筷后就走出去了。
林志勤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看了看路远又给收起来了。
转而抓了把瓜子打发磕着。
路远闲着没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林志勤的碗筷都用水泡洗了一遍，然后又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林志勤，一杯自己慢慢喝着。
“别拘束，就是吃个便饭而已。”
林志勤把装瓜子的小碟往路远跟前推了推，路远礼貌性地抓了一把。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林志勤突然发问。
路远愣了下，想了想后道：“家里开了个小粮油店，我爸平时还给人送送货什么的。”
“家里就你一个孩子吗？”
“我还有个姐，今年大学刚毕业。”
“你今年应该高二对吧？我有个侄子跟你年纪差不多....”
“......”
林志勤开始问一些路远家庭和个人的情况，中间偶尔也会插一些有关他自己的事情。
路远直到现在都不清楚，林志勤无缘无故请他吃饭是为什么。
他坐下之后也想明白了。
林志勤故意卡着不给他签字同意，估计也是别有目的。
就等着他什么时候说了。
“你为什么报名武馆的格斗班？”
聊着聊着，林志勤突然话锋一转，转到武馆这边来。
路远知道，这是正戏要开始了。
“为了高考。”
路远神色平静地回道：“高考体育类需要一门特长，所以我选了评分标准要求最低的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