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旧还是有的，这一点周毅祥要比方彦更清楚。
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猖狂了，像之前那种数十人干架的情况，肯定少多了，抢地盘什么的，也已经偃旗息鼓了。
“周大哥，喝茶。”
黄素昕泡了茶过来，一杯放在周毅祥面前，一杯放在方彦面前：“还没请教这位.......”
“这位是方彦方大哥，方大哥是庆州省保健局的专家，庆州省医疗小组的组长，也是很厉害的中医医生。”周毅祥急忙介绍。
“原来是方大哥。”
黄素昕笑着道：“不好意思，刚才让周大哥和方大哥见笑了。”
“没有。”
方彦笑着道：“黄医生刚才反而让人很钦佩，一般医生遇到刚才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也不能算是闲事。”
黄素昕道：“我爷爷告诉我，患者进了门，那就要为患者负责的，最起码也要治疗完，让患者平安的来，让患者平安的离开。”
“所以黄医生才让人钦佩。”周毅祥急忙道。
好话不能让方彦都说了，他也要说，这也是他拉近和黄医生关系的机会。
“你爷爷不在？”方彦问黄素昕。
“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这边这一段时间也就我一个人。”
黄素昕道：“所以最近患者也少了不少，我太年轻了。”
“黄爷爷身体不舒服？”周毅祥马上就抓住了重点。
黄素昕的爷爷身体不舒服，这不更是机会吗？
他的水平或许有限，但是方彦的水平那可是能和他爷爷相提并论的。
“嗯。”
黄素昕点了点头。
“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和方大哥的地方，尽管开口。”周毅祥道。
“那太好了。”
黄素昕道：“我爷爷这一段时间胃口差，睡眠也不行，精力大不如前，要是周大哥和方大哥有时间，要不去我家里？”
其实黄素昕之所以态度这么好，一方面是因为周毅祥刚才帮着她出头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周毅祥是周谦之的孙子，她确实有想让周毅祥帮她爷爷看病的意思。
即便是周毅祥看不好，也能通过周毅祥请到周谦之，这是难得的机会。
而且黄素昕会功夫，虽然人情世故方面差了点，却也因为会功夫，艺高人胆大，一般的混混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