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
“昨天梁展飞给我打电话了。”
白睿明道:“说的也是方彦的事情。”
“怎么,难道梁家也心动了,打算投资福生堂?”白睿航笑着问道。
“梁展飞那么自负的人,怎么可能投资福生堂?”
白睿明道:“之前方彦名气虽然不小,但是也仅限于庆州省,在其他省份其实无人问津,随着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和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签约,这一段时间,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和方彦的热度是持续走高,现在方彦的名字在全国都算是有名气了。”
“不过知道方彦深浅的人却不多。”
白睿航道:“梁展飞应该是不清楚。”
“所以梁展飞很不服气嘛。”
白睿明道:“梁展飞昨天联系我,给我说,不能任由庆州省这么败坏中医的名气,方彦一个小年轻,明显是庆州省推出来的傀儡。”
“大哥你之前不也这么认为吗?”白睿航笑着道。
“去年袁主任生病,爷爷是去过的。”白睿明道:“回来之后,爷爷告诉我,袁主任扛不过春节,可现在,袁主任还好端端的,听说每天还在小区散步。”
白睿航笑了笑,袁云霞是方彦实打实的战绩,也正是因为袁云霞,京都一些中医人才对方彦不敢小觑,比如白家兄弟。
“福生堂中医药研究基地前景大好,听说巩老都很看好。”
白睿航道:“咱们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不着急,再看看吧。”
白睿明道:“先让梁展飞试探一下方彦的斤两,靠着一个人可不行呀。”
就在白睿明兄弟两人说话的时候,梁展飞也正在和爱人孙彩静说着话。
梁展飞的爱人是沪上孙家孙嘉良的孙女,比梁展飞小七岁,今年三十九岁。
家族联姻,在任何时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梁家和孙家这一代结为姻亲,关系自然更进一步。
“庆州省真是大手笔,两个多亿的资金。”
梁展飞道:“也不知道庆州省花了多大的代价。”
“我听孙伯伯说,方彦还是很有水平的,在香江的时候医好了曹永年的病,我看庆州这次不见得就是炒作,再说,克利夫兰医学中心岂是随便能找来配合的?”
孙彩静对丈夫的话并不是很认可。
“肯定要有点水平。”
梁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