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驱散,这绝非你一人能应对。”
“果然是妖祟!”沈诚却惊喜不已,又冷笑着说:“这不必师伯您担心了,我可不会像您一样连连失手。”
说完,就转身离开,道童转身沉默跟上。
“师父,您才是观主!”小道童不忿:“您就任由他对您不敬?”
“别看你师叔斩妖除魔,其实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由他去吧。”惠道笑着,摸了摸小道童的头:“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暂时留不得了,随为师走罢。”
“可若出事”
惠道想了下:“你倒提醒了为师。”
随后折返殿中,取出纸笔,在上面挥毫一番,将信折好,对小道童说:“走吧,待出了观,请人送信给曹易颜,他曾在桐山观修行过,虽现在已离开桐山观,亦有情谊,想必,沈师侄落难,必会相救。”
想到沈诚这一支在这几年的异动,他心里清楚,背后肯定有曹易颜的手笔,连着谋求是什么,亦猜到了一些。
但这种很容易带来滔天大祸,惠道并不想被卷入其中,唯走为上策。
三秋渡
现在是临化县最大的镇子,一行人的牛车来到镇上,苏子籍看时,这时真的天要黑了,炊烟处处,郑方两家距离不远,郑应慈在街上分开,方惜归心似箭,当牛车停在了方府门前,立刻就急急忙忙下车,还险些摔到了地上。
“少爷,您小心些。”家丁忙搀扶,说。
“娘,我回来了!”扒拉开那人,方惜提着衣摆往里小跑,欢喜喊着。
才到内院,有人给方太太郑氏报了信,郑氏听说儿子脸已大好了,立刻连连念好,并迎了出去,正好就看到了跑进来的儿子。
“真是,多大了,还这样毛躁,你爹知道了,必又有责骂!”方郑氏这样说,拉着方惜上下打量,连声:“不愧是桐山观的道长,真的治好了你的脸,可有给香火钱?”
“娘,给了,十两呐!”方惜忙解释,又指着外面说:“表弟、张胜,还有一位苏兄也陪我去桐山观,天色晚了,就请着到家住一宿。”
“还不快请入内。”余律是自家表亲,方郑氏有些惊喜,连忙迎入小厅,片刻就见着三个人过来,余律和张胜就罢了,新见的一个人,年轻不大,穿着青杉,虽浆洗得褪色,但十分干净,并且眉目娴雅俊秀,一脸书卷气,不禁立刻心生欢喜。
方郑氏当下询问,得知新中了童生,更连连点首,唤人立刻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