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了。”
胡管事笑的说着:“你们来的早,比赛完初赛,就可以在画坊多玩玩,中午晚上有流水席,这是免费。”
想吃大餐就得自己订了,苏子籍连连点首,这七个画舫有大大小小房间数十,若无人领着,的确容易走错地方。
“有劳胡管事了。”
只是路上,胡管事旁敲侧击,似乎对苏子籍这陪同之人的兴趣更大一些,苏子籍心中渐渐起了疑心,只含笑敷衍着。
叶不悔不傻,很快发现了胡管事的态度不对,索性拉着苏子籍说话,见她这样,胡管事不再多问,带到了一个颇大船舱,就先行告退。
“这里很大。”叶不悔入内,低声说着。
“是很大!”这船舱有五十平方米,应是这画舫最大一处,里面已有几十人,除明显是棋手或随行看客,还有小厮穿着统一服饰,应该是棋赛举办方的人。
凡是需要茶点都可以说,苏子籍就看到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学子,正对其中一个小厮说着。
“二位请出示号码。”有小厮迎上来说。
叶不悔出示,跟着向位置而去,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最初把苏子籍当成棋手,等坐到赛场位才知道,参赛的是这尚未及笄的少女!
顿时就有几人面露不屑,虽没有开口,但明显因叶不悔的年龄跟性别,起了轻视之心。
这也是人之常情,哪怕是叶不悔这样脾气,也忍住没有发火,只是恨恨的扫了一眼。
哼,等会遇到了我,我必杀个片甲不留!
首先过来是一个年轻公子,相貌虽平庸,但胜在端正,眼神清明,冲着叶不悔跟苏子籍一礼道:“不才张墨东,见过二位!我们既是邻座,与其空等棋赛,不如先说说话?”
“不才苏子籍,舍妹姓叶。”苏子籍作了揖:“既张兄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极好。”
张墨东在这些人中有些名望,他过来了,附近几人也凑过来,与苏子籍跟叶不悔见礼,随意闲聊。
通过闲聊,苏子籍才知道,在场几十人,只有十几个是棋手,别人都是陪同过来观赛。
而张墨东不止是棋手,还是秀才,难怪受到追捧。
不少棋手中虽是读书人,可有些是童生久久无法考取秀才,有些连童生都不是,从事别的活计。
唯有张墨东,年轻,家境颇好,这样的人会受到追捧,也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