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既然许诺要让阿迁上学,又将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光靠一个月坐诊四日的收入,只怕还不太够呢。
林轩久思来想去,又记起了自己那五亩水田,换成沙田旱地,应该能多换几亩吧,到时候要不要种些耐旱的药材。
比进山采药安全稳定,最主要的是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神。
打定主意,她立即觉得日子变得有盼头起来,期待林强归还田产,好开始自己的种药大计。
当然目前重心还是医馆坐诊看病。
次日天蒙蒙亮,林轩久就收拾起床,她早跟牛车车夫打过招呼,要做晨起第一趟车。
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医馆忙碌,她就没带阿迁,由林福亲自把她送上牛车,还许诺晚上会在村口等她。
牛车一如既往的慢,等她抵达县城时,医馆刚开门,可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龙。
瞧的林轩咋舌,原来师兄的医馆如此火爆,怪不得师兄对自己坐诊如此支持。
确实缺人啊。
只不过林轩久发现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任外面诊台都要挤爆了,内室林轩久跟贺老两人面面相觑。
“还是没人来啊。”
林轩久哀怨的叹了一声,被贺老戳了戳,递了个眼色,她刚坐正,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中年妇人,看穿着打扮算是殷实人家,抱着肚子一脸菜色。
她先是被贺老脸上的刀疤吓了一跳,踌躇不决,似乎准备掉头离开。
好半天才来这一个病人,林轩久哪里能让她跑了,她甜甜一笑,软软糯糯的问道。
“大婶,你哪儿不舒服?”
妇人挑眉,讶然的问,“你一个女娃儿在学医?”
任谁看到这个组合,都认为是老师父带着徒儿。
年轻的林轩久是那个徒。
不知出于好奇,还是林轩久的善意让她放下心来,妇人不再要走,坐在诊台后,熟络的把手搁在了脉枕上。
林轩久面带职业微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反问,“大婶你是否腹胀?”
“对,肚子胀,还不想吃饭,吃下去就觉得顶的难受,最近还时有呕吐。”
贺老装模作样的摸了脉,然后手势一通乱比划,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林轩久却是不住嗯嗯哦哦,好似很了然的点点头,又转回头来,继续问道,“大婶是否便秘、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