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母亲的情绪变得焦虑,她每天都很平静的在重复着平日的生活,对撤资的事情也没发表太多意见,甚至没有去向季权海讨说法,他知道那个人和母亲有过婚约,是小时候外婆告诉他的。
“她和以前有个不一样的地方,自从我带你回家和她认识之后,她的情绪就变得正常了,没跟我说老爸会出轨的事,也没有向我发大火,我还以为是你把她治好了。我妈以前是可受不得委屈,遇到不公平直接就去正面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最近家里有些事情,她却没有去讨说法。”
“嗯,今早我们去吃早餐遇到季权海夫妇......”
他听到这个名字又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他有什么怎么样你?你们受伤了吗?”他扶着她的双肩左右摆动着检查她的身上有什么伤痕。
“没有,没有,你怎么又起来了,快躺下,晃的我头晕。”她把他摁到躺椅上,“金凤茶楼不是你舅舅开的么?他在张家人眼皮底下不至于那么张狂吧?阿姨完胜他们夫妇俩,不知道多飒,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认识季洪涛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她的反问,陆洋不知如何回答,挠挠头,便把眼睛闭上了,“你继续说,别离题。”
如果他不想说的事,她绝对不会逼迫他,继续分析病情。
“我可以开药,但是我不建议药物治疗。”她其实是精神科的心理医生,避免张敏生疑,说了个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