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说道:“母后,这一件事情,只能缓缓再做。不能太急。我会为姑姑物色的。”
孙太后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这一件事情本就是不能着急的。且不说外面言官大臣的反对,单单是这边刚刚死了丈夫,那么就张罗着改嫁,就有一点吃相太难看了。
这大雨不停,朱祁镇的事情就忙个不停,孙太后也就没有多待的。
朱祁镇送太后回去,目送太后在一群宫女雨伞遮掩下,消失在暗色调的宫墙之中。他这才回到乾清宫,在一个早就铺开的奏折上面,用朱砂写了一个大大“斩”字。
鲜红的朱砂,就好像是淋漓的鲜血一般。
这一封奏疏一批下来。
立即有太监捧着。
一路走从乾清宫走出来,来到午门之处。
午门之前广场之上,两边城阙相对,中间城楼巍峨,大雨仿佛织成一道雨帘,从天上到地下,密密麻麻的交织。
而这里却有几十个人跪在雨水之中。
这些人都是在这一次治水之中,阻挠治水之人。
毕竟北京城之中,有的是达官贵人,从来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顺天府算个鸟啊。
焦敬不过是一个个例而已。
这小太监站在雨水之中,大声说道:“奉圣喻,斩。”
焦敬大吃一惊,拼命的挣扎。
但是他早就被五花大绑绑好了,口中也塞住一块破布,连话都说不出来。又如何能挣扎出锦衣卫的掌控。
这些锦衣卫都是行刑的老手。
只听圣喻已到,二话不说,长刀一扬,鲜血直喷。
焦敬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焦敬之死,在正统四年夏季,不过无数死去的人其中之一。
不过,焦敬这一颗人头,还是起了作用的,北京城中不管是谁,都不敢违背于谦的命令。
于谦按照水势,挖掘沟渠,遇见谁家的宅院,都直接挖过去。不知道多少家宅院,被从中间硬生生是的挖断。
于谦这样毫不留情的做法,自然给他带来了很多的怨恨。
但是同样,也让工程效率大大提高。
不过数日功夫,就初见成效。
连绵大雨虽然还没有终止,但是城中的积水,却没有扩散的意思。
朱祁镇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