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头猪就被卸成了几块,伙计把猪肠子,肚子翻好,清洗干净,拿米粉细细的搓了,这才拿给云峥。
云铮背着一褡裢的铜子,手里拎着猪耳朵,一大盆下水架到牛车上,告辞了张屠,这才重新来到回春堂。
”怎么看护的孩子,都烧成这样了才送过来,刚才给施了针,泄了火气,记住了头顶的湿布帕子不能断,再喝了这贴药,连喝三天,熬过这三天就无大碍了。“
温先生的这番话把云峥听得眼睛都直了,这还有谱没谱,什么叫熬过三天就无大碍了?在自己的年代,那个医生要是敢这么说,一准是被泼硫酸的下场。
云峥看看温老先生那张诚恳的脸,只能躬身致谢,送上一副猪耳朵,清了药费,又让温先生的儿子多抓了一副清心润肺的药,这才把已经睡着的小女孩抱到牛车上,眼看已经要到晌午了,匆匆的赶着牛车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