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吐着舌头快速的游过来,很有规矩的在云二的脚下盘成一个蛇阵,张着嘴等着猎物掉下来。
云二一松手,看家蛇就闪电般的探出头去,张的老大的嘴巴一口就咬住青蛙,然后就一点点的往下吞咽。等到它把青蛙全部吞下去之后,脖子底下就鼓起来了一个小包,懒洋洋的找了一个舒坦的地方闭上眼睛等着食物慢慢的消化掉。
“以后不许在人跟前喂蛇,看着恶心,看家蛇就该去抓老鼠,而不是等着你喂它,喂习惯了,看家蛇就不抓老鼠了,这样是不对的!”
云大揪着云二的耳朵教训了一顿才罢休,一只脏不拉几的青蛙从桑田里一直抓在手里,怎么就不知道一点干净,将他提到水池子边上,不断地用清水洗刷他的脏手,腊肉实在是看不下云大用猪鬃刷子刷云二的小手,赶紧接过手,帮着云二洗手。
吃饭的时候陆籍先生到云家拜访,云峥放下手里的面饼,擦擦嘴笑了一下,摸摸云二的脑袋就去了客厅,陆翁该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这时候也该有回音了。
云峥现在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前追女朋友非常的被动,现在他不打算柔情蜜意的追老婆了,只要自己喜欢,陆轻盈也不太反对的话,用些极致的手段不算过分。
陆籍站在云家的客厅里背着手观看四周的书画,其实没什么看头,都是些拙劣不堪的东西,商贾气很浓,看样子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字画。
他其实很为难,不知道一会该怎么说老祖宗已经答应婚事的事情,好像自己的闺女没人要,非要硬塞给人家一样。
不过一想起老祖宗老泪纵横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什么硬气话,三家的老祖宗没有问题,但是因为那两个孩子,小辈们之间已经有了很大的裂痕,三家人只有抱成团才能保住荣耀,一旦分开,在蜀中的话语权就少了很多。
“陆伯伯,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愧杀晚辈了,您请坐,晚辈正好有一个不情之请,正要厚颜向陆伯伯说明,原本这事情该是家师出面,既然陆伯伯到了云家,晚辈还是自己说出来,这样显得更有诚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籍心里叹息了一声,夸赞了一下这小子的好眼se,坐到上首温言道:“贤侄有何话要说,但说无妨。”
“晚辈失礼了,前些ri子在桃花会小子见到了轻盈小娘子,渴慕之极,有了鹣鲽之意,近ri里总想遣媒婆去府上问媒,又恐冒昧,今ri见到伯父,小侄鼓起勇气厚颜相求,还请伯父见谅。恕小侄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