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后，钱秉义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王琥、孟祥都被抓了，也都坦白从宽。
富士山如果把事情闹到外交高度，云湖县只需把孟强放出来，就会让他们哑口无言。
所以说呢，富士山这个哑巴亏，只能是吃定了！
天近黄昏。
这是燕京——
老人家倒背着双手，在草坪上散步。
方主任陪在他的身边，以讲笑话的口气，给老人家讲述着来自天东那边的一些趣事。
“呵呵，这个小家伙确实够黑的。”
老人家听完后，呵呵轻笑后，实在按奈不住：“但我喜欢。”
不但老人家喜欢，方主任同样喜欢。
“还有一件事。”
方主任开始八卦：“香江苏家是不看好崔向东的，已经停止了对他的经济支持。”
“哦？”
老人家的寿眉，微微抖动了下。
方主任就把“道听途说”的那些事，给老人家讲述了一遍。
最后。
方主任苦笑着摇头：“我实在搞不懂，崔向东哪儿来的底气，说是一年内为母亲还债十个亿。除非他有点石为金的本事。别忘了，云湖娇子当前只投入，没有一分钱的回流。”
“确实。”
老人家说：“靠卖水、卖面要想在一年内赚上十个亿，那就是天方夜谭。关键是，娇子矿泉和大碗面不是大品牌。就算上过新闻，可影响力也只能在青山地区。再加上青山旱情持续，他们始终付出没有回报呢？”
方主任说：“我觉得吧，崔向东当初说那番话，就是年轻气盛。”
老人家微微皱眉，问：“苏琳确实说过，崔向东一年内还不上十个亿，就会以命还债的话？”
方主任收敛笑容：“消息，绝对可靠。”
老人家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
来到了一个小湖边。
老人家看着水面上，粼粼的金光。
淡淡地说：“下个月召开的重要会议上。所有代表的桌子上，都放上娇子矿泉。所有大会工作人员的加班餐，全都换成娇子大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