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我俩的富贵在天呢。”
盖青云的三观有被颠覆:“不不不,不至于吧,不至于,不至于,现在这个社会我们还是不至于这么狠。”
燕青不在意的掏掏耳朵:“嗯,我只说我的思路,伱有主意按你的来也行。”
手机人只能逼着自己冥思苦想!
耗电!
我只是个高中毕业生啊!
当然这周随着快递包裹抵达的,还有内藏式耳机,跟颗小黄豆似的,用个磁铁耳勺塞进耳朵里,取的时候也得这样吸附出来。
软绵绵的有点黏性,外观绝对看不出来!
出去摔跤都不影响。
两位从举重队转过来的体育生,看得聚精会神。
他们不换衣服不上场,纯粹是带眼偷师。
主打个真诚服务,只要燕青摔完了下来就立刻殷勤的捧上水和毛巾。
连教练都笑说打青运会要是你自己带助理,路费可得自理。
瞧瞧你这老实人的出息。
燕青不稀得提醒他了,还绕着弯问怎么你姐姐没来
都摔成那样的社死状态,谁还来现眼啊。
到中午吃饭,盖青云才想起个具体现实的问题,这四五个壮汉跟着,食宿费用可不便宜。
那洗车的,端茶递毛巾的都是甩开膀子吃。
要当老大必然得承担吃喝拉撒睡吧。
自己俩人随便在树上都能靠一宿,这带着人前耀武扬威,背后去山上打地铺?
燕青听了习以为常:“所以当大哥是要有代价的,不狠就是一群吃人的嘴跟着喝你的血。”
盖青云正发愁,试着搜索周围有什么便宜小旅馆呢。
蔡教授终于打电话过来。